卞凌在和保安大爷理论。
另一边,正在把箱子往房间里搬得卿啾打了个喷嚏。
他怀疑人生。
正思考谁在念叨他时,手中的箱子被一双苍白修长的手接走。
“感冒了吗?好好休息,这些放著让我来。”
靳鍇笑得眉眼弯弯。
一边说,一边自来熟地布置房间內的东西。
卿啾怀疑人生。
实在很怪。
他排查了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確认了没有任何定位设备,然后连夜退租去了郊外。
卿啾本意是想彻底开始新生活。
毕竟他这人没个定性,一看到秦淮渝就容易原则全无。
结果他都躲到郊外了。
一扭头,却在路边看到了靳鍇。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
但靳鍇总是出现的那么巧合,有点阴魂不散的味道。
嚇人。
卿啾走过去,將被拿走箱子护在怀里。
说话客气却疏离。
“不用,东西又不算多,我可以自己整理。”
顿了顿,卿啾带著试探问:
“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有事找我?”
靳鍇一脸无辜。
“你知道的,我无家可归,北平房价太贵,我找不到工作,只能在这边暂住。”
“不过还是有好事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
靳鍇想要拉手。
卿啾后退一步,躲在了门缝缝里。
他的防备显而易见。
靳鍇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你害怕我?”
卿啾摇头。
“我只是觉得…你很奇怪。”
卿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