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囚禁。
……
卞凌靠著墙,心累道:
“要是哪天渣男回头,你该不会还要穿上围裙,挖野菜给对方吃吧?”
秦淮渝缓缓摇头。
卞凌鬆了口气。
也是,秦家耗尽心血养出来的唯一继承人。
再怎么也不至於沦落到学王宝釧才对。
却在下一秒听秦淮渝轻声道:
“野菜太难吃,他不喜欢,换点別的。”
卞凌:……
得,就当他白说。
恋爱脑是病。
而他这位bro显然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卞凌摇头嘆气。
一边说,一边拿手指抹了把墙上的灰。
忍不住问:
“这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容下您这尊大佛?”
要是他没记错…
秦淮渝这傢伙,洁癖重的可怕。
他某次在泥里滚了几圈,身上沾了点灰,不痛不痒的。
但少爷他嫌弃的很。
在拎著他去当门票前,硬是把他按进游池里像涮火锅一样涮了三遍。
害他感冒一星期。
结果现在为了一个男人,眼高於顶的大少爷沦落到蜗居毛胚房。
卞凌正要幸灾乐祸。
可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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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凉颼颼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他身上。
卞凌心里一咯噔。
他抬头。
却见少爷面无表情地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地上的清洁工具。
暗示之意不言於表。
……
从凌晨到下午,隔壁的装修声一直响个不停。
卿啾咬了口点心。
托著腮,听著对面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去问了中介。
中介说,对面住的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