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秦淮渝的过去后,他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明月並非高不可攀。
至少现在,明月需要他的照拂。
卿啾俯下身。
臥室的门没关,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和秦淮渝。
他凑过去。
额头碰著额头,鼻尖碰著鼻尖。
他吻了秦淮渝。
很轻的一个吻,带著他的不安,和对未来的迷茫。
以秦淮渝的性格。
等一吻落下,他会主动完成接下来的事。
卿啾乱七八糟地想著。
但这一次,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没有顺著他的后脊往下滑。
短暂的沉默。
卿啾低下头,发现少年淡色清浅的凤眸看著他。
神色安静。
明明喝了药,已经忍得很辛苦。
但一吻结束。
秦淮渝最先做得並不是脱光他的衣服,而是將他抱进怀里。
潮湿的阴雨天。
少年垂著眸,修长冷白的指一遍又一遍的滑过脊骨。
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安抚著他。
“不做吗?”
鬼使神差地,卿啾问出了秦淮渝的台词。
动作一顿。
少年垂眸看他,嗓音低哑。
“嗯。”
说话间,距离拉近,脸颊贴著脸颊。
秦淮渝道:
“你不开心,你会討厌,你会受伤。”
所以不要。
短暂的沉默过后,环著腰肢的手收紧。
秦淮渝闷声道:
“我不要,再被你討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