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整个秦家,都將成为秦淮渝的敌人。
所以在他们出事前,要让旁支相信秦淮渝依旧病著。
这样他们才能放鬆警惕。
空出更多时间。
“我们原本没想过用景鲤来当那个引子,是那孩子……他自己选了这条路。”
据张叔所说。
和別人不同,他从最开始就知道秦淮渝把人带回家的目的。
和房间深处锁著的洋娃娃一样。
景鲤,是被拿来討好什么的道具。
但景鲤不知道,秦家旁支也不知道。
秦惢和老爷子心软。
想著有时间,就把景鲤送去小城市,继续过普通人的生活。
但景鲤信了风言风语。
以秦家为筹码,选择向旁支投诚。
景鲤说能帮旁支得到秦家。
因此,秦翰收养了他,让他从佣人之子变成了正牌少爷。
在家比正经少爷还要囂张。
张叔也好,秦惢也好,老爷子也好。
三人明里暗里的劝。
只要景鲤愿意,他隨时可以离开秦家的纷爭。
毕竟稚童无罪。
但很可惜,直到现在,景鲤也没想过回头。
张叔嘆息时。
一旁的卿啾简明扼要的总结了中心概念。
“景鲤是你们竖起来挡箭的靶子?”
张叔被噎得哽了一下,支支吾吾道:
“差不多是这样…”
像是怕他误会,张叔又道:
“其实呢,景鲤离开的这些年,我一直有受命写信过去。”
只要景鲤没那么过分。
不要想靠著和旁支合作,利用小少爷,咬下秦家的血肉谋利。
小姐和先生那么好脾气的人不会苛责他的。
但很可惜。
留学的经验非但没有让景鲤產生良知,反而越发滋养景鲤的贪慾。
让他將秦氏视作囊中之物。
“但我也觉得奇怪…”
张叔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