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鍇心智进妖。
自小在边境长大的人,看人的目光极准。
只是许澄没想到。
就连他能预知的秘密,靳鍇也大概猜了出来。
下顎被按住。
靳鍇禁錮著他,力气大得能捏碎骨头。
直到许澄表情扭曲。
靳鍇方才鬆手,冷漠地看著他。
“我不在乎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东西的。”
靳鍇垂著眸。
蹙著眉,一脸嫌恶地用手帕擦净骨节分明的手。
接著抬手,任由手帕掉落。
许澄狼狈地喘气。
倍感痛苦时,一双浅灰色的眸子在他眼前放大。
靳鍇笑著道:
“我只要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属於我。
从身到心。”
……
秦家,卿啾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他坐在沙发上。
眼前摆著电视,脑袋里放著暗室。
卿啾对那个箱子耿耿於怀。
箱子里放著什么?
还有,为什么秦淮渝会说在他七岁的生日见过他?
秦淮渝见的真的是他吗?
卿啾搞不懂。
他扶著脑袋,盯著前方呆滯良久。
等回过神后。
卿啾站起身,选择去卿家一趟。
他联繫了司机李叔。
身为看著他长大的叔叔,李叔对他很偏爱。
因为他的一句话。
李叔和佣人商量好,帮他去房间把原本属於他的东西收集起来。
他的私人物品不多。
零零散散,大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卿啾对著箱子一通翻找。
最后,他在箱子里找到一本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