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还什么都没做,先被扣上了脚踏两条船的锅。
他很疲惫。
也就是在这时候,他很想去见秦淮渝。
但他閒不下来。
护士还没走,就有另一个护士过来找他。
说靳鍇点名要见他。
护士很显然站在靳鍇那边,偏心的劝他。
“患者现在情绪不稳定,你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他们也不希望病人真死在这。
卿啾像是被赶上架子的鸭子。
在两个护士看渣男的注视下,他硬著头皮去了病房。
……
门被关上,纯白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靳鍇。
抢救很成功。
没有一刀割中大动脉,靳鍇现在还是比较清醒的状態。
他垂著眸。
苍白的腕搭在纯白的被子上,整个人几乎和房间融为一体。
听到他的脚步声。
靳鍇抬眸,对他露出一个病弱的笑。
“你来了?”
卿啾坐在椅子上,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割腕?”
卿啾没有耽搁时间,单枪直入的点明主题。
靳鍇抵著唇,轻轻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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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回我消息。
我以为你討厌我,觉得我脏所以才会…”
三言两语,矛盾被转移到卿啾身上。
像都是他的错。
卿啾支著下巴,盯著对面的靳鍇。
他隱隱约约能感觉到。
靳鍇在通过这样的方式,转走他在秦淮渝身上的注意力。
毕竟是救过他的人。
卿啾不至於没良心,真的放著靳鍇不管。
但有件事要说清楚。
卿啾道:
“我有男朋友,我们两个的关係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