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渝说著,覆上了脖颈。
力道不算重。
温热的气息落在颈侧,浅浅湿意从肌肤上掠过。
像是叼住猎物的捕食者。
卿啾微微颤慄。
本能的,他想要逃离,远离被拆吞入腹的命运。
可一抬头。
在看到少年好看的眉眼,和颈侧的伤后。
他终是心软的下不去手。
而心软的代价是……
窗帘后的灯,直到天亮都没被关上。
……
大脑一片空白。
眸光微微涣散。
卿啾下意识地將自己蜷缩成一团,却又很快被揉开。
“为什么要躲?”
气息靠近,清冷微哑的嗓音落下。
掺杂著些许不满。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的人是我吗?”
带著一点控诉的语气。
卿啾神色恍惚,几乎要觉得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但事实並非如此。
开机关机十几次。
电量被掏空,连储电板都快被弄得废掉。
卿啾实在没力气。
指尖虚浮。
他撑著床面,刚摸索著想去喝杯水。
但还没碰到桌面,他就又被弄了回去。
“怎么不理我?”
面对质问,卿啾神色恍惚。
他想把人推开。
但才伸手,看著少年低垂的眉眼,卿啾动作一顿。
又像之前无数次一样將手收回。
良久,卿啾舔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