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了呀,这些也不贵呀,难道又给人压力了?
“你不收吗?”她小心翼翼地。
见赵京卉仍没接,她急了,道:“都不贵呀!”
一个个指过去:“鲜花饼几十块钱,这几个东西也就几十块钱,还有筷子,几百块钱。”
“银便宜,金子才贵呢!”
她那认真样,把赵京卉逗笑了。赵京卉纠结地咬唇,说:“可我。。。。。。”
赵京卉从包里拿了个挂件出来,说:“只给你带了这个。”
是小黄人的挂件。斯鸣羽一阵惊喜,接过后问:“小黄人啊?”
赵京卉点头,说:“嗯。”
“你最喜欢的小黄人是不是?”
赵京卉点头,笑说:“嗯。”
“跟你包上那个一样吗?”斯鸣羽看着赵京卉肩上的包,比了比。
赵京卉点头,笑容收了些,说:“很像很像。”
这个挂件是她从崇平回来后逛了好几家店找的。跟她包上那个一模一样的实在找不到了,只能找到类似的。
斯鸣羽送她小夜灯,她也懂得礼尚往来。只是按斯鸣羽的条件,她应该什么都不缺。即便有所缺,她能给到的也达不到斯鸣羽的惯用标准。
她苦思冥想,想到斯鸣羽包上那个多出来的挂件。
她不是不明白这个挂件出现在斯鸣羽的包上意味着什么。
果不其然,斯鸣羽很开心。赵京卉被她感染,也开心起来。
斯鸣羽将手里的东西一件件地塞进赵京卉包里。赵京卉任她动作,没有拒绝。
这一刻,内心的喜悦盖过了收到礼物所带来的压力。
斯鸣羽道:“崇圣寺那边有祈福牌,我也写了一张,挂在上面。”
“写什么了?”赵京卉脱口。等问完,心里一阵慌乱。
斯鸣羽写什么了?她怕斯鸣羽没说出她想听的,又怕斯鸣羽说出了她想听的。
她该如何面对?
“现在可不能讲。”斯鸣羽伸手,勾了勾她的手指,很快放开。
又道:“等下次。”
“下次?”
“嗯。”斯鸣羽点头,“等下次你送我一个小黄人存钱罐,我就告诉你。”
这个小黄人存钱罐是赵京卉跟斯鸣羽聊天时提到过的。前两天赵京卉跟斯鸣羽说起回越时奶奶往她手里塞零钱的事,她便告诉斯鸣羽,自己有个存钱罐,存了许多零钱。斯鸣羽问,存钱罐也是小黄人的吗?赵京卉说是呀。斯鸣羽说,你奶奶对你真好。赵京卉说是啊。
斯鸣羽还说,她也想去崇平,去看看那棵三百年的樟树,再去奶奶家吃顿饭,如果可以的话。。。。。。
想到这,赵京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