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在一旁骂道:“没用的家伙,那么快就没了。走开走开,别弄脏了老子的东西。”说完他拉开众人,把司徒帼英抱在洗手台靠着镜子而坐,分开她的双腿挺起肉棒直插中庭。
“啊……啊……嗯……呵……啊……”此时的司徒帼英嘴巴里已再没有那个“不”字,眼神迷离地浪叫着迎合着端木安的抽插。
端木安狠狠地顶着阳具一边大叫道:“兄弟们,忘了说这可是个交警。相信你们以前超速违章的时候也和交警打过不少交道的,要报恩就是今晚了!”
一旁的男人们马上欢呼起来,大叫着:“都有,都有!”众人跟着端木安抽插的节奏喊着:“报恩!报恩!报恩!”
等到端木安离开了司徒帼英的身体,马上有一人扑了上去。
他把司徒帼英拉了下来,让司徒帼英趴在洗手台上,自己从后而入。
没多久,这人交枪后又有一人接着上来把司徒帼英拉进了坐厕格里。
那男人就坐在坐厕上,扶着司徒帼英坐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抽插着。
紧跟着后面一人让司徒帼英坐在厕所板上,把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抽插起来;再有一人直接让人扶着司徒帼英靠墙而站,托起她的一条腿就干。
站着坐着甚至躺着,前面后面还有侧面,司徒帼英不知自己换了多少种体位,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男人上过自己的身子。
她只懂得浪叫着去迎合,任由男人的阳具里喷出的东西涂抹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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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凉风吹醒了司徒帼英,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南环路。
制服随意地搭在全裸的身体上,那辆摩托车依然在原地。
司徒帼英仍感到强烈的头疼,连下体也是隐隐作痛,不过她的意识倒是清醒了。
“我被人……被人强……不……轮、轮、轮……”司徒帼英不敢想“轮奸”这个词,因为她觉得自己无法承受。
司徒帼英静静地坐在路边,不知道要干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但是清醒的意识渐渐地开始把昨晚不堪的画面一幅一幅地重播。
虽然有些残忍,但是司徒帼英眼里像是又看到了昨晚那些男人的嘴脸,还有那狞笑着的端木安。
此时的司徒帼英终于清楚地看到那俊朗的外表之下竟是一堆腐肉,一堆臭不可当的腐肉。
不仅如此,司徒帼英的耳朵仿佛又听到了昨晚的声音,甚至那些听不清楚的话语也突然清晰起来。
“哈哈,不自量力,一个小小的交警想整我?”“告诉你,我十六岁就把警花上了,你一个交警算啥。不过看在你那双长腿的份上,打赏打赏你吧!”“兄弟们,别客气,这是今晚的甜品,随便享用!”
“不——”司徒帼英抱着头,终于崩溃了,痛哭了。
一想到那些男人的秽物,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垃圾一样散发着阵阵恶臭,让她根本无法忍受。
“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司徒帼英心里大叫着,但是除了呐喊以外,心里却没有自杀的方法和勇气。
良久,初升的曙光刺激了司徒帼英的眼皮。
“死?自杀?不,不,不!我要把那些人绳之于法,绳之于法!”司徒帼英擦干了眼泪,满怀信心地站了起来。
“报案,我要报案!我、我被人强暴了,还不止一人!”司徒帼英居然很镇定地回到警局说出了事实。
因为司徒帼英交警的身份,那位接到报案的警员吓了一跳,赶紧把事情先通知了上司。
之后司徒帼英就被请到了一间办公室详谈,作了笔录以后警员就让司徒帼英去医院验伤。
根据报告显示,司徒帼英体内有残余的海洛因和春药成分,下体有撕裂的情况。
司徒帼英口中的那些弄得她全身都是的“男人的精液”也已找到,一些残留的皮肤组织可以证明她有过激烈的性行为。
人言可畏,司徒帼英的事情很快就传出去了,最后逼得领导下了封口令。
但是同事们异样的眼光让司徒帼英感到万分的委屈,坚定的信心开始有些动摇。
更加令她感到崩溃的是,端木安等人的证供似乎要帮她安上一个撒谎的罪名。
“那晚她又打电话又发短讯给我的,说她很不开心,巡逻的时候又出了点事,因此让我带她出去玩。结果我就接她去了我常去的俱乐部咯,玩得嗨了当然就什么的了。大家你情我愿的,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告我强奸。”端木安没有否认他和司徒帼英之间发生了性关系,不过他把事情说得很简单,就像是普通的一次派对一样。
除了端木安,司徒帼英的身体上还找到了其他两人的皮屑。
那两人的供词也和端木安类似:“我们经常和安少到那玩啊,跳舞啊,喝酒啊,当然还有女人了。很平常,不过玩的具体内容我不能说,那里是私人俱乐部,里面的一切我不方便透露,警方你们自己去问咯。”
当晚在楼下舞池的侍应也接受了调查。
“对对,是和安少一起来的。没什么特别,就像是安少女朋友一样咯。”,“安少那么多女朋友,我哪记得清楚啊?”,“没有不愿意啊,那女孩情绪还很高的,一直拉着安少跳舞喝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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