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乱蓬蓬的头发贴在背上痒痒的,捧着那只手从脸边拭过嘴唇又碾过自己的乳房放到自己张开的两腿之间,感到那只手软绵绵的像个假人,完全没有自己的力气那样全靠她的手支撑着。
她看着自己握着那只手上下磨蹭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越来越快的呼吸让她几乎快要窒息了又急切的把那些手指一根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看着它们在失去自己支撑以后滑出体外像没有骨头那样。
像什么都不存在那样求求你……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我想要阴暗狭长的浴室里光线并不充足,也残留很多水汽,她仰起头透过头发的缝隙看她然后松开了握住她的手。
大理石台面和背后的镜子都是坚硬冰冷的让她胸腔里发抖,她有些绝望的抱住自己的腿让自己暖和一点,又大张开然后用手把两片阴唇扒开等着方便她进入,那种欲望让她疼的没办法忍受更久了我一直都想这样做她的脸有些发烫虽然看向茂茂却像在自言自语看到茂茂的眼睛眯起来就像为了掩盖尴尬的人那样礼貌的笑了一下,她就感觉自己的鼻子就像被人打了一拳那样酸酸的让她很想哭,她觉得自己这种糟糕的样子很对不起她。
她开始喘气然后真的不停的在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又哽咽什么都不改甚至把自己分的再开一点。
全部……
是全部。
让我死掉也无所谓。
那种欲望让她胡言乱语到什么都能说出来。
求求你…主人……
我很需要……真的很需要。
妈妈。
她不再看她了,整张脸都埋在抬高的双腿里发呆。
她想到她小时候,她妈妈一离开家的时候她都会幻想她在家门口的马路上被某一辆车撞死,她妈妈每天都出门,那种狗血剧每天都在她脑子里上演。
那种幻想其实并不是一种失去什么的悲伤。
是恐惧。
是恐惧。
这怎么不算一种恋母癖呢。
那种荒诞的,想要把母亲塞进身体里的欲望。
她想怀着她,保护她。
于是在胡言乱语的求她。
诶呀。
我觉得这样真的不太好。
你会很疼的。
唉呀其实刚做完我有点累了。
唉呀。
算了,好吧如果你真的想这样。
她就没有听过她好好的很爽快的答应做什么事,就像现在她明明说着拒绝的话自己都没察觉出声音里那种隐约的兴奋那样。
直到感觉到她在认真尝试。
她的手指插进来的时候她等的一直发抖不停在说谢谢,那些虫子从肋骨爬到她的喉咙让她痒的想笑,然后发出那种像av女优一样尖细的呻吟讨好。
其实手指是很好进入的部分,因为她的手太细了不疼甚至也没有任何感觉。
直到四根手指全插进来到手掌前部分才开始有那种痛感,她感觉她的骨节磨过洞口的皮又被卡住。
没有停下也没有进去更多,她被逼到完全贴在镜子上但还是张开腿保持那个姿势一直在喘气,像在分娩那样。
唉呀好累,要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