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小滑头,早挖好坑在这等本宫了!她凤目一瞥,带着几分试探。
哪敢?全为朝廷分忧。
罢了,此事须隐秘行事,绝不可再有强抢女眷的丑闻!肖青璇长叹一声,终是应允。
巴图姆拱手:谢母后恩典。他却未起身,顺势跪至肖青璇身前,轻轻捧起她一只玉足,指尖缓缓揉搓,触感如丝般滑腻。
母后,公事已毕,儿臣再为您解解乏?他擡眼,笑意微露。
肖青璇魅笑一声,未加阻止,反将另一条腿翘至他怀中:哼,小馋鬼,你想如何为本宫解乏?。
自然是从里到外,让母后舒坦。巴图姆双手顺着她脚踝向上摩挲,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令人心动。
用什么?
手?
还是……这里?
肖青璇玉足忽伸,精准踩住他裆部,伴随一声似痛似爽的低哼,她足底轻扭,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巴图姆在痛与快感的边缘徘徊。
哦……母后!巴图姆咬紧牙关,丝毫不退,双手顺着肖青璇的玉足缓缓上探,滑过她如丝般腻滑的小腿,渐渐逼近大腿内侧那片温热之地。
他指尖轻颤,带着几分熟稔,挑开她轻薄的裳裤,指腹触到一丛柔软的阴毛,湿润的气息仿佛在引诱他更进一步。
肖青璇唇角微勾,非但不阻止反将双腿稍稍分开,巴图姆心领神会,指尖探入那温润的肉穴,他指节轻旋,感受着柔软湿滑的触感。
她熟门熟路地挑逗,引得肖青璇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娇媚入骨。
你这小鬼。。倒是好手段。。肖青璇娇躯微颤,俏脸染上桃红,但话音未落,她玉足猛的一旋,逼得巴图姆又是一声闷哼。
后者也不服输,手指愈发卖力,在湿热的花径中抽插旋转,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水声,搞的肖青璇凤目渐成媚眼如丝,胸前起伏愈发剧烈。
二人一坐一跪,如若外人看来,母子君臣相谐有加,谁能猜到宫椅之下,巴图姆指尖肆意挑弄,带出湿腻的声响,肖青璇则以足底回应,碾压得他低吼连连。
两人目光交缠,似较量又似勾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魅惑。
肖青璇再也按捺不住,娇躯猛颤,喉间逸出一声绵长娇喘,竟已高潮来袭。霎时一股温热湍流顺着巴图姆的手指淌出,湿腻腻地沾满他的掌心。
巴图姆将手收回嗅了嗅,通过肖青璇淫液的骚味和粘稠度,判断自己这位母后也是有几日没尝过男人了。
巴图姆缓缓起身酥软,目光炽热地扫过肖青璇娇媚无力的模样,后者早已无力踩踏,胸前起伏不定,罗衫半解,露出雪白香肩,肌肤泛着柔润光泽,宛如一朵盛放的牡丹,艳丽而妖娆。
母后,累了吧?儿臣帮您揉揉里边他语带戏谑,缓缓解开腰带,胯下肉龙早已昂首挺立,气势汹汹。
肖青璇凤目半睁,媚态横生,嗔道:你这小鬼想干什么?
这是宫里!
她语气似斥,嘴角却噙着笑,毫无怒意,反手一扫衣领,半边硕大雪乳几欲跃出,白得晃眼,引人遐思。
巴图姆目光一暗,嘿嘿一笑:干什么?
当然是要干您啊,母后!
他上前一步,探手撩开她衣领,指尖托住那沉甸甸的豪乳,柔软的乳肉在他掌中变换形状,惹得肖青璇低吟一声。
大胆,竟敢对北宫不轨?
不轨?儿臣这是在为母后分忧!上次您沐浴遣退侍女,可儿臣可亲眼瞧见那两个黑奴从后窗溜进去,那次您可洗的够久的!
你还敢提!嘶…后窗之事,本宫只与你一人说过,你竟敢连同那黑奴坏我清白!。
只跟我说过?看来那天母后是想儿臣去伺候啊!
啐!结果你转手就把本宫卖了!肖青璇笑骂一声。
但全无恼怒之意,回忆起那日的光景,她确实是怀着偷吃义子的心思,哪料浴室里居然多了两个光屁溜的黑人。
开始肖青璇还端着架子,只想让郝大、郝硬二人帮她揉背解乏,顶多揩油。
谁料这俩黑鬼手法娴熟,弄的她欲火难抑,二人从里到外清洗得她通透舒畅。
那母后喜不喜欢?巴图姆一边揉搓她丰满的乳肉,一边低笑,肖青璇的衣领已彻底敞开,两团雪乳在男人手中肆意变形,晃得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