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还能走路吗?”
她别回头,不置一词。
回到房间,alpha将门一锁,抱着她倒在床上,清冽浓郁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向她压来。
黎苡沫缓缓呼出一口气,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相框。
相片中,她和秦霂都穿着华丽的礼服,光影交错间,两人的视线黏着在一起,比交握的双手还要紧密。
那是在她的生日宴上,对方邀请她跳第一支舞。
她想也没想地拒绝所有追求者,内心早已小鹿乱撞,表面上仍然故作矜持地将手轻轻放入对方掌心。
在当下的瞬间,她感觉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轻盈、雀跃。
“那支舞过后不久,我们订婚。”alpha贴着她的耳畔,语调低沉,“商业联姻,强强联合……”
“如果你没有摆出一副假装尊重omega的姿态,这场戏还能更真实。”
“老婆,我——”
黎苡沫语气平淡地打断她的解释,“现在呢?你还是这样想吗?”
下一秒,她感到身体一轻,alpha把她放在自己身上。
“不一样。”
秦霂勾住她的脚,趁机将两腿分开。霎时间,红肿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边缘挂着怎么都流不尽的白浊。
“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自始至终,我只在意一个人的看法。”
女人用食指沾了药膏,轻柔地触及她的私处,顺着缝隙涂抹,“就是你,也只有你,老婆。”
黎苡沫咬着唇,没有说话。
身体内部被手指探入,清凉的感觉逐渐扑灭干燥的火。她享受着alpha目的性极强的事后服务,眼眶不知不觉泛上一层微红:
“我不想再说以前的事,我们之间已经掰扯的够久。可是看到你,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去想……”
去想那些甜蜜中混杂着玻璃片、被划得鲜血淋漓的过往。
更令她深恶痛绝的是,两人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她仍然下意识将一刀两断的选项排在最后一个。
也许是上一世眼睁睁看着对方死在自己前面,又或是她深知身陷囹圄的结局根本不会全身而退。
在对待秦霂的态度上,她觉得自己仿佛一根随风飘浮的羽毛,无法找到方向。
“我们先分开几天。”
“几天?”
不出意外,alpha紧锁眉头,仿佛她说的不是几天而是几年一般,“再短点,老婆。”
闻言,黎苡沫快要被她气笑了,“你不走我走。”
“好好好,我保证两天不打扰你。”
秦霂狡猾的将“几天”定性,顺势欺身而上,含住微微开合的红唇。
她吻的用力,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弥漫在空气中,附着在怀中柔弱的omega身上。
同时,修长的指尖一插到底,将药膏抹进瑟缩的甬道。
“今天先不弄你,里面肿得有点狠。”秦霂意犹未尽地舔去唇角银丝,眸光晦暗,“好好养屄,老婆,两天后我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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