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在快感的折磨下咬住下唇,眼角渗出一滴晶莹泪珠,声音变得妩媚动人:
"那小子修炼速度惊人,阳气必定旺盛……正好可以助我……助我功成……"
左文宾察觉到岑碧君声音中的不真实,又感受到她体内青鳞功的真气已然攀至巅峰,每一缕都化作绕指柔的细丝,在她经脉中游走盘旋,渴望爆发却又被生生压制。
那股真气如同被封印的洪水,只待一个缺口便会倾泻而出。
他便故意减缓了抽送的速度,龙头在她湿热的花径内浅浅地戳刺,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避开那最敏感的一点,不给她痛快。
岑碧君咬紧牙关,丰腴的身子被欲火煎熬得微微颤抖,雪白的玉臀高高翘起,却得不到满足。
青鳞功的真气在她体内肆虐,如同万千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被填满。
"左文宾,你这恶人!"
她低声啜泣,声音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媚意:
"快……快给我……"
"不给!事到如今,师妹还这样敷衍?"
左文宾却偏偏在此时完全停下了动作,肉棒只留龙头浅浅没入她穴口,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自己扭腰迎合,既不进也不退。
这一停顿让岑碧君体内的青鳞真气也随之凝滞,积累的快感被强行压制,让她难受得几乎发狂。
岑碧君体内青鳞真气疯狂冲撞,寻找发泄的出口,却被生生阻断。
那感觉如同千万根银针同时刺入她的肌肤,痛楚与快感交织,几乎令她发疯。
她素来高傲,却在这寸止折磨下终于崩溃,雪白的臀肉不住地颤抖,试图向后迎合,却被左文宾紧紧钳制。
见岑碧君还在犹豫,左文宾语气转向淡漠,同时腰部微微后撤,作势欲退:
"既然如此,今日便到此为止。"
"不……别出去!"
岑碧君慌忙向后挺臀迎合,生怕失去那根火热的肉棒,花穴紧紧吸附,拼命挽留:
"左……左师兄,我、我说实话……"
左文宾满意一笑,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只在极浅的穴口轻轻抽送着,边送边问:
"那说来听听,师妹到底对那小子有何真实想法?"
岑碧君呜咽一声,身子因羞耻而微微颤抖,但在欲火的煎熬下,终于忍不住吐露心声:
"我……我不仅想要他的阳精……还想……还想将他抱在怀中……"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在偏殿的寂静中却清晰入耳。
青鳞功在这坦白的时刻开始重新运转,真气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带起一阵阵酥麻。
左文宾得意地笑了,故意继续维持慢速抽送,让她更加饥渴难耐:
"师妹可是堂堂青鳞堂主,将一个小辈抱在怀中……做什么?"
岑碧君被这慢条斯理的抽送折磨得发疯,花心深处痒得难以忍受,青鳞功在体内疯狂运转,每一缕真气都在催促她说出最隐秘的欲望,终于屈服于快感与欲望:
"我想……啊……我想把他的脑袋瓜儿死死搂在怀里!"
她急促地喘息着,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肮脏幻想:
"我要用这对奶子……这对无数男修梦寐以求的仙子玉乳……将他的头紧紧裹住……让他呼吸我的体香……让他如饥似渴地吮吸我的奶头……"
左文宾被她露骨的言语刺激得血脉喷张,阳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但他仍不满足,只是稍微深入寸许,便又停了下来:
"然后呢?师妹莫非这样就足够了?"
岑碧君放弃了最后的矜持,绝美的容颜上展露毫不掩饰的妩媚与放荡。
她如蛇般扭动着腰肢,勾引着左文宾进入:
"我要……我要在他沉醉于双峰之际……双手悄悄伸到他身后……"
她声音越发颤抖,带着骚媚入骨的淫荡:
"我要按住他结实的小屁股……让他的鸡巴毫无防备地……被我的骚穴一下子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