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
无垠的、粘稠的、仿佛有实质的黑暗。
这不是虚无,而是存在。
我最初的意识,便是在这片温暖而脉动的黑暗中苏醒的。
我没有眼睛,却能“看”到周围的一切。
我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柔软的腔体之内,四周的肉壁上布满了搏动的血管,它们泛着神圣的金色与深渊的暗紫色,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以一种诡异的和谐,通过一根连接着我脐部的管道,源源不断地输送进我孱弱的躯体。
这里是子宫。是囚笼,亦是摇篮。
我的母亲,曾是这个世界的光明化身,泰拉大陆至高无上的女神。
她的名字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中被凡人遗忘,只剩下“光明女神”这一空洞的代号。
如今,她被囚禁在这座她亲手打造的、用以镇压万古邪魔的地城最深处。
讽刺的是,她既是这里的囚犯,也是这里的核心。
我能感受到她。她的痛苦,她的屈辱,她那被玷污的神性,以及……她对我病态而炽热的爱。
那场远古的大战,她胜利了。
她亲手斩杀了我的父亲,那个被称作“邪魔之王”的存在。
但在他形神俱灭的最后一刻,他将自己最本源、最精粹的邪恶之力,化作一粒无法被净化的魔种,打入了她的体内,精准地着床在她神力最汇聚的圣洁子宫之中。
然后,便是封印。
她被自己神力所化的秩序锁链,钉死在这神殿的王座之上,永世不得挣脱。
而我,那粒魔种,便在她这至纯至净的神力温床里,开始了漫长的孕育。
我像一株最恶毒的藤蔓,根须刺入她的神格,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力量。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她最大的亵渎。
我吸食着她的光明,吐纳出混沌的黑暗,将这神圣的孕育之地,改造成了第一片魔域。
我的成长,伴随着对她身体的持续改造。我能“看”到她。
她赤裸地被无数条粗大的、由她自身神力凝结而成的金色锁链束缚在冰冷的黑曜石王座上。
锁链从墙壁和地面的每一个角落延伸出来,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
有的缠绕着她纤细的脚踝,脚趾圆润如珍珠,此刻却因常年的束缚而微微蜷曲,足底的圣纹黯淡无光。
有的贯穿了她的琵琶骨,将她完美的双臂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展开。
更多的锁链则捆缚着她的腰肢、大腿和丰满的胸膛。
她的身躯,曾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如今,这份完美已经被扭曲。
皮肤依然白皙如雪,却攀爬着无数暗紫色的魔纹,那些纹路像是活物一般,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蠕动,尤其集中在她平坦的小腹、大腿内侧和乳房的边缘。
她的双乳丰盈饱满,顶端的乳头不再是圣洁的粉色,而是被魔气染成了妖异的紫红色,上面甚至被无形的力量穿透,挂着两个由纯粹黑暗能量构成的小巧环饰。
她的脸庞依旧美得令人窒息,五官精致绝伦,紧闭的双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梦魇。
一头原本璀璨如金辉的长发,如今大半化为了暗沉的银灰色,凌乱地披散在她的肩头和胸前。
而她最核心的所在,那曾经诞生过光之精灵的圣洁之门,如今也已面目全非。
由于我长年累月的盘踞,她的子宫被撑得巨大,导致小腹高高隆起。
而那隐秘的缝隙,她的小穴,早已无法完全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