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艾尔俄斯乖顺的舔干净那腥臭的精液后,胖娃娃和瘦娃娃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乖顺的大洋马。
“你最近的表现很不错。”
赵侍郎坐在梨花雕太师椅上,看向跪在地上,撅着肥臀的大洋马,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茶水冲的也算合格,接下来,你可以去学堂侍奉更多华夏孩子了。”
守在门口的两娃娃听到这话,顿时大感不妙。
“沙包姐姐以后不能陪我们玩了吗?”
“当然不是,只是这头沙包要去侍奉更多的人而已。”
赵侍郎和颜悦色的解释着自家儿子的问题。
“这样啊?”
瘦娃娃眼珠一转,便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
“那,今天,我们可以一直和沙包姐姐玩吗?”
“当然可以。”
赵侍郎如此说道,而后又开口询问。
“你们想玩什么?”
两个娃娃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开口。
“想玩挠痒游戏,沙包姐姐很怕痒。”
赵侍郎喝了口茶,那就把这沙包的腿绑住,以免伤到你们。
“为何要用布条把腿绑上,沙包姐姐不会伤害我们的。”
瘦娃娃有些疑惑,赵侍郎只说道。
“她的自控力不行,万一踢伤你们,不好。”
片刻后,一处静谧的小院处,大洋马躺在冰冰凉凉的木床上,主动绑好了自己的双足,而后张开因寒凉而微微蜷缩着的白嫩玉足。
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玉足完完全全展示在了好奇的两个华夏正太眼前。
“沙包姐姐,你的脚好白啊。”
“是啊,真漂亮。”
看着大洋马那勾人的玉足,两个娃娃争先恐后的夸赞起来。
听得这话,一向自持冷静,高傲的大洋马面颊上闪过一丝羞红,自从投诚后,她就越发崇拜华夏,越发渴求华夏人的认可。
哪怕对方只是华夏的小孩子,也是如此。
趁着艾尔俄斯激动的功夫,瘦娃娃和胖娃娃对视一眼,从衣摆下掏出了两把狼毛刷子和一瓶散发着淡淡酸甜味的果醋。
“沙包姐姐,接下来你要去学堂陪其他小孩子玩耍,一直赤脚肯定不好受,我们给洋马姐姐保养一下好了。”
“不,贱奴没资格,呜,哈哈,啊,不要。”
没听出娃娃们作弄意思的大洋马下意识出口拒绝,卑微的话语却迅速变作难耐的笑声。
趁大洋马没反应过来,将果醋在对方的玉足上抺匀后,两个娃娃才笑嘻嘻的‘提醒’道。
“沙包姐姐,接下来可能有些痒,你要是忍不住了,就笑出声来,没人能听到的,但是不能哭鼻子哦。”
大洋马忍住痒意,笑了笑。
“沙包姐姐以前可是很强大的,怎么可能会痒到哭泣那?”
虽说已经臣服于华夏,但对于洋马过去的强大,艾尔俄斯有所缅怀,而华夏也并没有强压下这种缅怀,有传说中的外敌隐隐激励,对于华夏的孩童来说,并不算是坏事。
“那沙包姐姐可要坚持住哦。”
“沙包姐姐一定要坚持住哦。”
眼见着艾尔俄斯对此不以为意,两个娃娃对视一眼,各自笑着拿起自己毁了几根毛笔才做出来的优质毛刷。
随着娃娃们的鼓励,刚刚还一副自得,无所谓表情的大洋马瞬间就感到一股难耐且连绵不觉的痒意从湿漉漉的脚底直冲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