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羞愤交加的大洋马一秒钟也没有忍住,便难耐的轻哼出声。
红绳的拘束此时也无法阻止反抗意志强烈的大洋马小幅度微微地左右扭动自己肥臀的逃脱行动。
或者说,是中年酷吏有意放任大洋马的反抗,毕竟,在灯光的集中照射下,艾尔俄斯的反抗,更像是摇晃着肥臀,向着过去的手下展示自己的‘温顺’。
随着中年酷吏手中的鞭子如机械般一次次精准地落下,转瞬之间,艾尔俄斯摇晃着的双臀上已经浮现出一道道红痕。
从大洋马挺翘的臀峰到微微摇晃着,掀起肉浪的臀侧,再到白花花颤抖着的大腿内侧,那在光芒照射下反射出魅惑光芒的肥臀此时已经被一片娇媚粉红色所覆盖,甚至将映射出的光芒都反射出了一丝粉色。
但更让艾尔俄斯难堪的是,她在木马刑罚,甚至更早一些,与周将军比斗时所意识到的,身体内对情欲与被虐待的渴望,正在缓慢但无法压制的逐渐上涌。
每当那鞭子抽打着大洋马的娇臀时,艾尔俄斯都能察觉到,除了臀肉上那逐渐变大,有些难以忍受的痛感之外,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和燥热正逐渐猛烈的涌上主人的心头与紧闭着,却逐渐湿润的白嫩鲜鲍。
“啪啪啪啪啪啪啪”
逐渐沉浸在工作中的中年酷吏手中的鞭子变得快速而迅猛。
在大洋马的左右两瓣臀肉各自被抽了八十几鞭子后,艾尔俄斯的娇臀已经变得一片通红。
但,艾尔俄斯已经没精力去顾虑自己那可怜的肥臀了。
不知何时,大概是洋马女武神的白鲍因为被施加了鞭刑而湿润的时候,艾尔俄斯就听到了同类沉重而妩媚的喘息声,进而是一阵阵的窃窃私语。
“你看起来很期待啊。”
“是的,大人。”
稍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大洋马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间,而后回忆起来,这细若蚊蝇,极尽谄媚的声音,与她回忆中,那从来不会收敛自己声音,大大咧咧的英勇洋马战士所重合。
“大人,我真的可以学会华夏的礼仪吗?”
听得这话,艾尔俄斯愣了一下,不再挣扎,而是低下头,开始啜泣落泪,在过去,艾尔俄斯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与同类的卑劣。
但现在,她们已经再没有反击的能力了。
心防崩溃后,艾尔俄斯只觉得鞭子的每次抽打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磨人快感,令她不由得发出阵阵娇喘。
在沉默而淫靡的气氛中,带动着风声的鞭子声逐渐盖住了一切其他的声音,成为了这场淫虐刑罚的主旋律,让这首多人合奏的淫靡交响曲步入正轨。
“九十八,九十九……啊!”
中年酷吏心中默念抽打的次数,到了最后一下,经验十足的他还是没能完全稳住手腕,长鞭责打大洋马娇臀的力度突然猛然拔高,甩动的金色长鞭如同大洋马骑马时随风飘扬的金色马尾一般,以挥出残影的速度带着风声“啪”一下,对着大洋马红肿起来的臀峰给出了最后一击。
抽泣着的大洋马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呼,同时身子绷紧,她感觉体内的快感已经濒临一个临界点,娇嫩的花瓣已经被几滴露珠粘湿,即将喷涌出汹涌的潮汐,但此时,热臀的鞭刑已经结束。
中年酷吏的经验让他刚好可以把艾尔俄斯吊在一个最难耐的,不上不下的临界点。
红绳在灯光的照射下开始变形,呲牙咧嘴,眼角带泪的大洋马被迫昂着头,一边展示着自己丢人的姿态,一边被牵着脖颈上的绳索,带到了依旧粗糙的木马上。
坚硬的木头肉棒顶住红嫩的穴肉,似乎是回忆起过去难以忍受,却又让人上瘾的剧痛,大洋马的肉穴一阵发紧,一阵电流似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窜遍全身,开始先一步折磨起了心防破碎的洋马女武神。
在大洋马绷紧身子,愣神时,中年酷吏的声音响起。
“接下来就是木马刑了,肃静!”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窃窃私语的声音从耳边消失,但艾尔俄斯却更加伤心了。
如今的白种洋马,都如此‘听话’了吗?
身上的红绳微微放松,大洋马还没来得及喘息,红绳便以更重的力气捆缚而来,盘旋住她的膝窝,让大洋马那两只修长,白皙的玉足被迫悬空垂在木马边上。
于此同时,干涩着缩紧的娇嫩花园缝隙已经被凸起的木头肉棒死死顶住,三角木马上那密密麻麻的凸起刻文如同颗粒一般,摩擦着大洋马红嫩花园唇瓣,让一阵春水溢出,缓解,或者说唤起了花园的饥渴。
“唔唔。”
一阵剧痛夹杂着快感从开始刻文后,就日益敏感的白鲍传来,当即令艾尔俄斯四肢绷紧,被红绳拉出曼妙的曲线。
中年酷吏似乎早料到了大洋马的反应,一挥手,红绳再次收紧,直到努力挣扎的大洋马彻底拽不动绳子。
被迫昂起头的大洋马视线被灯光所模糊,她眯着眼,耳边嘈杂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人看起来很舒服。”
“好像有水声那。”
肉体已经稍稍适应白鲍处一股股难耐感觉的大洋马此时却忍不住想,自己若是彻底沉沦,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