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高潮的瞬间,徐贤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进她子宫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抽搐。
肉棒抽出时,带出一股浓稠的白浊,顺着她大腿根淌下,滴在软塌上。
徐贤转头看向早已面红耳赤的窦雏,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命令:“现在,该轮到你学习了。窦雏,把他舔干净。”
“是。”窦雏愣了一下,怯生生地跪到他腿间,那根刚射完的肉棒还硬挺着,龟头上挂着几滴浊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让她皱了皱眉,可心底却涌起一丝莫名的悸动。
徐贤满意地看着窦雏的小舌在龟头上舔弄,伸手轻抚她的头发,鼓励道:“乖孩子,再用力些。”
窦雏红着脸,闭上眼壮着胆子将龟头含进嘴里,舌尖笨拙地打着转,试图模仿刚才邢凌的动作。
那腥臭的味道充斥口腔,她却渐渐习惯,甚至开始贪婪地吮吸,想尝出更多。
邢凌瘫在软塌上,双腿大张,小穴还在微微抽搐,白浊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淌过她紧实的大腿内侧。
她喘息着看向窦雏,心中既有羞耻又有满足——这丫头很快就会像自己一样,彻底臣服于主公胯下。
徐贤低头看着窦雏青涩的模样,肉棒在她小嘴里又硬了几分,他轻笑一声,知道这单纯的小侍女很快就会被调教成听话的小母狗。
他拍了拍她的头,示意她继续,而邢凌则在一旁低喘着调整呼吸,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欢爱。这淫靡的夜才刚刚开始。
修整既毕,徐贤便携两侍女,邢凌与窦雏,踏上归途,欲重返那最初生活之地——彼时他尚以奴隶之身存活的地主府中。
三人乘风而行,行至门首,徐贤挥手收去灵剑,三人徐徐降落于地。
府门之前,独有一老者守卫,年逾五旬。
徐贤定睛一看,不由眉头微皱,开口道:“这不是李管家吗,平时看大门的工作不是我爸爸做的吗,怎么现在成了你了?”声音虽平,却隐隐透着一丝疑惑。
那李管家闻声抬头,眯眼打量片刻,忽地一拍脑门,惊道:“啊呀,你不是老徐的儿子徐贤嘛!听闻几年前我府派出的私兵协助打仗,结果无一人消息,还以为你和他们一起都死在战场上了。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还能见到你。”言罢,他眼角竟泛起泪光,非是因徐贤而动情,乃是忆起当年随军出征之人中,亦有他亲眷在列,不免感伤。
徐贤闻言,轻叹一声,道:“哎,我也是运气好,侥幸存活。可其他人便没这么好运气了。”
李管家此时方回过神来,细细打量徐贤三人,想起他们乘飞剑而至,显然已非凡人。他心头一震,试探道:“莫,莫非,徐贤你已入仙门!”
徐贤点了点头,淡淡道:“嗯,偶然得到点拨,也因此费了些时间才回来看望家人。于是李管家,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我爸爸呢?”
李管家听罢,神色一黯,叹息道:“他。”他顿了顿,方续道:“二年前我们府邸遇到瘟疫,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身体本就一般。老徐没挺过去,去世了。”
徐贤听此,心中微沉,喃喃道:“是这样啊。”
他与父亲关系本不甚深厚,身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之人,与这旧时代奴仆的价值观,实难有半分交集。
然闻此噩耗,仍不免让他心头一落,神色略显复杂。
他忽地一顿,又问道:“等等,那我妈妈和妹妹呢,她们被瘟疫波及了吗?”
李管家摇了摇头,道:“你妈妈身体倒是不错,不过你妹妹嘛。”他又叹了口气,续道:“你来的也正是时候,她在半个月前也突然病倒,如今在柴房中歇息。”
徐贤闻此言,面色一变,强压心中怒火,急声道:“快带我去见她!”李管家不敢怠慢,连忙引路,三人直奔柴房而去。
柴房之内,环境简陋恶劣,阴冷潮湿,草木朽烂之气扑鼻而来。
徐贤推门而入,只见妹妹徐霞卧于草床之上,气息微弱,面色苍白如纸,因病体未得妥善医治,瘦骨嶙峋,似随时便会撒手人寰。
徐贤见此情景,心如刀绞,却强自镇定,上前轻声道:“霞儿,哥哥来看你了,还记得哥哥吗?”
徐贤妹妹名为徐霞。
她眼皮微颤,似欲睁眼,却无力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