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邬长筠回到屋里,将门掩上。
杜召多坐了一会,将手里的树枝折断,扔进早已凉透的木灰里,也跟着进屋。
他刚拉开门,便见邬长筠站在门口,面对着自己。
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视线碰撞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杜召忽然拥抱住她,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邬长筠没有反抗,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回应这久别的缠。绵。
亲吻片刻,他们松开彼此。
杜召看着面色酡红的女人,将人翻个身,背对自己,提放到边上的小木凳上站着,宽大的手掌将楚腰盈盈一握,缓缓上移,伸进宽松的病服里。
邬长筠被按在墙上,脸贴着潮湿的墙,任他将自己提上去、放下来……
月亮悬挂于岑寂的断梁,将冰冷的月华铺就在大汗淋漓的爱人身上。
交织的、湿热的风,都变得缱绻。
杜召轻咬住她滚烫的耳垂,快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搅扰了多年的杂念,终在此刻,梦成了真。
……
折腾了半夜,邬长筠眼都睁不开了,浑浑噩噩地趴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讲。
杜召指腹在她腿上的片片淤青上轻轻摩挲:“伤了怎么不说?”
邬长筠被他碰得痒,挪了下腿:“这点,不算伤。”
“疼吗?”
“不疼。”
“嘴硬。”杜召捏住她的下巴,嘴巴轻轻点了下她的嘴唇,“挺软的嘛。”
邬长筠不想搭理他,无力地推开他的手,脸转向另一边:“别碰我。”
“爽了就不认人啊。”
邬长筠一动不动:“睡觉。”
“别睡了,”杜召手臂圈过去,“不早了,赶路。”
“就一会。”
“我背着你,你在我身上睡。”
“……嗯。”
杜召的背很宽,趴着很踏实。
邬长筠舒舒服服睡了一路,再醒来,却躺在一片油菜花田,黄色的小花还没完全绽放,但也好看的紧。
“还困吗?”
邬长筠看向挡过来的男人,再次闭上眼睛,懒洋洋地“嗯”了声。
和煦的风从头顶吹来,从她的脸颊、脖颈缓缓往下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