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哪里不好看?”
邬长筠别过脸去,却情不自禁轻提了下嘴角,见他不说话了,又看过来:“音乐快结束了。”
“只是这首歌结束而已。”
两人不过咫尺之距,彼此的气息交杂着,有些暧昧。
邬长筠看着他含情脉脉的双眸,心有些乱,还是躲开了目光:“这么多人看着,还有记者,我们还是避点嫌吧。”
“他们不敢乱写。”杜召又将她扣紧些,“大明星,你觉得,为什么一直没有报纸报道你的私生活?”
邬长筠望向远处盯着自己的记者,手里拿着相机,却一直没有动作:“杜老板只手遮天。”
“那遮不住。”杜召手往下,宽大修长的手将楚腰盈盈一握,“遮遮你倒是可以。”
……
邬长筠想往后躲,被他掌住腰,动弹不得,两人身体紧贴着,气氛微妙,也更加引人注目。
“松开点,我又不会跑了,说好的一支舞。”
杜召手上松了些,嘴却靠向她耳边,贴着耳廓轻语:“这么多人看你,我要吃醋了。”
一阵暖意顺着耳朵往颈窝蔓延,酥酥麻麻的,叫她不禁缩了下肩,头往另一边偏,避开他灼热的气息:“我是你长辈。”
“长辈。”杜召缓促地笑了,声音低哑又缠绵,“整个沪江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邬长筠感受到周围明里暗里聚集过来的目光:“可现在整个沪江都拿我们当茶余谈资。”
“那你猜他们是怎么说我们的?”
“不想猜。”邬长筠正回脸,看着他的领带,黑色蓝墨蓝色暗纹,散发淡淡的檀香味,“你可以不顾及我的名声,但老陈到底是你小舅。”
“名声,”杜召漫不经心道:“是个什么东西?”
“你的名声早烂了,别再招人恨了。”邬长筠抬眼凝视他,“小心点。”
“怕我被刺杀?”
“你死了,他们会难受。”
“谁们?”
“你小舅,你外婆。”
“你呢?”
邬长筠不回答了。
杜召停下舞步,拥着她伫立:“你会难受吗?”
“会。”邬长筠坦白道:“会的。”
杜召没料到她会承认,竟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
“你对我好,我都记得,我们之间本身没有任何矛盾,曾经也有过还不错的回忆,只是有缘无分,虽然殊途,但我希望你好。”
杜召笑着重复她的话:“殊途,要是同归呢?”
“归哪里?”
“有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