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筠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杜召替她系好安全带,去了驾驶座。
路上,两人皆一言不发。
行至半途,杜召停下车:“等我会,不许跑,逮到打屁股。”
邬长筠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杜召推开车门下去,过了不久,拿一包东西上车,递给她。
是青团和梅花糕。
从前他们两晚上出来遛弯,杜召总会买几块给她做夜宵。
邬长筠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杜召晃晃手里的袋子:“大半夜去探望丈夫总不能空手吧。”
这倒在理,邬长筠垂下目光,看向他手里的油纸袋,接过来,手伸进口袋。
杜召知道她要掏钱:“别给我钱。”
邬长筠顿住。
杜召发动车子继续前行:“算我孝敬小舅的。”
她冷笑一声,抽出手,抱着温热的食物,继续看街景。
车停在医院外,邬长筠提着纸袋下车,还是把钱扔在了车坐上:“用不着你孝敬。”说完,她重重关上车门,往医院走去。
杜召望着她单薄的背影逐渐远去。
晚上天冷,也不知道多穿点。
真不让人省心。
……
邬长筠来到陈修原科室,门关着,敲两下,没人应。
值班护士听到声响,探头看了眼:“陈医生去查房了。”
“好。”
邬长筠没有进去,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
十几分钟后,陈修原走过来,一身白大褂,更添儒雅气质。
邬长筠起身:“给你送夜宵。”
跟在陈修原身后的护士笑道:“真恩爱。”
陈修原对她说:“一起吃点。”
“不啦,不打扰你们小夫妻喽。”
陈修原带邬长筠进了科室,拉上帘子。
邬长筠嘴巴凑近他耳边,详细说了今早在杜召书房里的发现。
“我启用第二套密码本发了密电,根据地已接收并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