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吗?”
他迷上招惹,欣赏起陶枝念眼底的意犹未尽,停住动作,也想听完整的话。
陶枝念眼底布满水色,展现出特有的无辜和柔情,泪眼汪汪红唇艳丽,双眸乌黑水润写满漂流翻卷。
退让和小心翼翼,她难以启齿,只会在简时衍面前这样。
“可以快一点。”
声音很轻,她不自在。
简时衍声音沉哑,亲吻时裹挟着品味过她的气息席卷而来。
悉数奉还先前尝过的味道,陶枝念抗拒地后仰。
四目相遇,火花升腾,只有陶枝念停留在错愕的回答里。
轮到简时衍松开一寸,要她配合,男人吻她,声音缱绻。
“你好爱流汗,放松一点。”
,简时衍拥住她,小身板无助地发抖,无助地啜泣。
陶枝念总是一碰就哭了。
泪水浇筑猛药,简时衍尚未被满足,私心独吞全部时刻,他安慰她,侧过身站就好了
陶枝念没有受力点,全部承重都踩在他的脚面。只是在洗手台坐了一会儿,都沾上挤压的红印。
男人落下一掌,拍出悦耳响声,声音劲脆,同时另边传来相似的声响。
“你打我干什么。”
陶枝念尝试用手臂撑着台面,本就视力尚可,长发失去发绳束缚,散落时杂乱无章。
简时衍迫使她看清镜中的画面,陶枝念不情愿地仰头,正好与镜中画面对视。
简时衍从后环抱她。
陶枝念倒抽凉气,险些站不住,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简时衍的对手。
她后悔了,咬牙切齿,“简时衍,我不该和你回家的。”
堂堂重高的语文老师,口条极好,此时完整的话都需要说上几遍,才能听得分说明白。
“嗯?”
脚面承担女人的全部重量。简时衍不爱听气话,被她逗得没办法,小桃老师每次都在逃避。
体内的血潮演奏乐章,陶枝念配合心口跟着一紧。
迟迟生出庆幸,终于结束了,暗骂了一句坏男人。
陶枝念快累得散架,从悬空回到地面,脚踏实地,碰上冰凉的瓷砖,默不作声缓了好一会儿。
无氧运动,特别累,比上课还累。
她几乎不做任何运动,每周唯一的运动量,可能就只有在好天气沿着操场外圈,跟着班级学生跑操,加个两分的德育分。
多数时候装模作样,四百米的跑道,都要喘上好一会儿。
陶枝念很得忍不住想抱怨,“您体力这么好,运动会记得替我代表五班参赛去跑操。”
春季运动会大概是他离职前夕,他应允,“好。”
简时衍看在眼里,怜惜懊悔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