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有驱逐舰图纸,未来还会有歼八,底气足的很,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怕!
至于这对兄妹,别看现在蹦哒得欢,蹦得越高摔得越狠,好日子也就这几年。
廖立军气得七窍生烟,可又拿他们没办法,只得憋屈地搀扶着妹妹进船舱坐下,之后的路程,兄妹俩没再说话。
船靠岸了。
兄妹俩跳到岸上,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们无比安心,总算回到内陆了。
厉嵘拖着船朝林子走去,有这两个废物在,不能直接将船收进空间,好麻烦。
过了十几分钟,他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你哪来的自行车?”廖立军脱口而出。
“自然是提前藏好的,这叫有备无患。”
厉嵘没再理他们,捎上骆欣欣就骑走了,身后是廖立军兄妹的骂声。
“他们就这样撇下我们了?”
廖冬香不敢相信地问,她活了20年,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冷待,这两人吃熊心豹胆了吗?
“走吧,先找招待
,”
厉嵘还是觉得憋屈,想给廖家一点颜色瞧瞧。
“不着急,这对兄妹俩肯定不会安分,等他们先出手,我们回击也算师出有名了!”骆欣欣冷笑。
她料定廖家兄妹咽不下今天受的气,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报复他们,到时候就有理由出手了。
被他们讨论的廖立军兄妹,两只脚都磨出了水泡,才找到了公用电话亭,打给了羊城军区。
半小时后,狼狈不堪的他们被接回了军区招待所,和骆欣欣他们住同一楼。
累极的兄妹俩,在招待所睡了一天一夜,总算恢复了过来,第一时间就是给京城打电话告状。
“爸……”
廖冬香听到电话里父亲的声音,才一开口就哭了,哭得特别委屈。
这趟港城之行,她是真的受尽了委屈,好几次还差点送了命,回来时还被那两人欺负,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受这样的委屈,廖冬香在电话里哭得很伤心。
“燕子,谁欺负你了?和爸爸说!”
廖铭勇最疼的就是小女儿,从小当成眼珠子一样疼,听不得一点小女儿的哭声。
“爸,他们都欺负我,还骂我是废物……把我和哥撇在荒郊野外,我的脚走了好几个水泡,呜呜……”
廖冬香一边哭一边告状,重点自然是骆欣欣,将她描述得毫无同志情谊,电话另一头的廖铭勇听得火冒三丈,“骆欣欣是吧?爸给你出气,不哭了!”
不准离开招待所,限制人身自由
“爸,主要是那个叫厉嵘的男人坏的很,他想把我和燕子扔进海里,太坏了。”
廖立军抢了电话,将大部分罪责都推到厉嵘头上,他对骆欣欣还没死心。
“爸,是骆欣欣这女人坏,别听哥的。”
廖冬香在一旁嚷嚷,她对厉嵘也没死心,这男人越是冷冰冰,她越想征服,就想看这男人在她面前伏低作小的模样。
“骆欣欣和厉嵘嘛,我会查清楚。”
廖铭勇轻哼了声,知女莫若父,一听就知道这俩孩子瞧上这个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