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和兵部尚书立马住嘴跪下请罪。
建安帝斥责:“尔等为朝中重臣,一言不合便在朝堂上吵吵闹闹与市井妇人何异?”
“调镇北侯归京一事干系重大,朕需仔细思量,尔等不必再为此事争执。”
“陛下英明!”
建安帝看向下首一众朝臣:“今日朝会便到这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此话一落,满殿朝臣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建安帝起身欲离开,可就在起来那一瞬间,眼前一花,他身体晃了晃扶住龙椅把手后才勉强站住,注意到陛下身体不对,王公公大惊失色:“陛下,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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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建安帝昏迷不醒,不管心下如何,朝臣们表现沉稳。
好在第三日,建安帝从昏迷中醒来,他还不能坐起身子,却命太子六部尚书和太傅前去寝宫,半个时辰后,太子监国皇子与重臣辅佐的圣旨传出。
建安帝醒来后,除开太子监国外,朝堂上好似没有任何变化。
甚至比以往更加平静无波。
事实上却是看似平和的东宫太子和三皇子两方势力争执增加,彼此之间波澜不断。
他们本就面和心不和,先前碍于建安帝龙体康健才维持着兄友弟恭,如今见父皇倒下,意识到对方龙体欠安,并非要在等上十几年后,两方人马都按耐不住了。
不过,不管京城如何波涛汹涌,地方各府皆未感受到,因为在建安帝晕倒后,太子与诸位朝臣便联合起来封锁消息,待建安帝转好后,他们更不会传出不利大乾安稳的消息。
但在建安帝晕倒当日,一人一马快速离京往幽州府的方向飞奔而去,建安帝清醒当日依然如此。
接收到密信,郑颢打开,当看见上方用特殊记号所指代的内容时,他深眸微紧。
黑眸沉沉,郑颢凝视着信纸,眼眸一动不动。
片刻,他抬头眸色不明却透着些许兴奋。
拿着信纸的手掌微微一紧,信纸出现折皱痕迹。
待冷静后,郑颢声音平稳开口请谋士前来书房。
主公
叶阔澜走进书房。
“府尊唤某前来所为何事?”
他朝桌案后青年知府行礼。
郑颢开口:“叶先生请坐。”
叶阔澜往旁边走几步落座。
郑颢看向对方问:“这些日子,先生常入乡间探访,流连城内大街小巷,先生对幽州府是何感觉?”
叶阔澜说着场面话:“府尊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各得其所,某深感佩服。”
郑颢未戳穿对方,话语一转:“本官听闻先生从前常在京城讲学,不知对京城是何感觉。”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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