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不害怕,”鱼波精跟伶俐鬼胸膛挺的笔直。
“大哥不用太担心的,老三老四走生意,我不会让他们单独走的,我会跟小五多商量,头两年我还会跟着不离步,等后面一切都熟了才脱手,”泼皮怪看刁钻精犹豫不决劝道。
“二哥说的在理大哥,学习经商之道并不是时时有机会,咱们几个分工明确各有路要走,机会来了不要犹豫,犹豫会败北,”陈幺娘开口。
刁钻精听了泼皮怪跟陈幺娘的话,心中摇摆不定的念头稳了,目光看向鱼波精伶俐鬼,缓缓站起身来,声音不放心的说道。
“好,既然老二小五说这样行,那咱就按老二说的先办,只是这期间不管遇到啥困难了,都不许抱怨退缩,咱们兄弟齐心,定能闯出一片天地来。”
几人齐声应和好,泼皮怪咧嘴笑道,
“大哥放心,我们都是吃过苦的乌溪坡水鬼,遇到好机会了哪能轻易放弃,互相拉扯争取早点当富贵老爷。”
“没错!当顿顿吃肉包子的老爷,”精细鬼大声应和。
刁钻精听到他的声音笑,“小六别瞎掺和了,你好好的认草药,等明儿咱们有钱了,大哥正经请大夫回来教你认草药。”
“另外,我打算这几天抽时间悄悄接凤池来,他来了你们别喊错了名字,也不知道他的腿好了没!”
“知道了大哥,”几人点头表示知道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兄弟几个有了明确的方向目标,一边紧锣密鼓的熬鱼,一边不动声色的跟贺家人维持好关系。
刁钻精秘密的接回凤池安顿好,没有立刻让他在寨子里行走,只让他每天在大夫房附近转转走走,等寨里人知道他了,他就可以敞开了走。
五月中,泼皮怪有幸第一次跟出去走了一趟生意,途中遇到的危险不必说,好在都是小危险,他路上有心讨好贺家人,倒是相处挺融洽的送到了目的地。
六月中回乌溪府的时候,无意听见贺家人吹牛聊天,说吴氏怎么训练管理人,他偷听完了深深的记在脑海里,到了府城回寨子后,第一时间关上门
,细鬼本来也是学不进去的,自看见老三老四被打的鼻青脸肿,好些时候被罚的饭都吃不上,他学进不去的话,到嘴边自动消失的无影无踪。
每天晚上跟陈幺娘一起学完字,没精神的回住处,再被凤池耐心辅导半个时辰,倒床上都不用翻身就睡死过去了,天不亮打飘的起来,跟他五姐陈幺娘,极限互相拉扯去学习拳脚功夫。
不去又不行,大哥二哥说了,学这两样都是为了保命的,所以谁偷懒,就抽断谁十根柳木条子,木条不断一直抽到断为止。
好家伙,那木条真的好难抽断,柔软有韧性,一条下去四哥那么硬气的人,都嚎的跟杀猪似的,他跟五姐更不敢说不学了。
泼皮怪每天忙的恨不得劈两瓣用,就这都没放松监督小四个,抽空不是打老三就是踹老四。
严厉的棍棒下,不成器的老三老四,被打服不尥蹶子了,老实的学了两个月字,目前识三十个字,比一个字不认识强,他心里顿时欣慰不少。
小五都不用列举好的地方,学字写字快的先生都快教不住了,每天还陪他去码头街转悠,打听客商的喜好和规矩,如今他亦慢的,有点得心应手的感觉了,跟大哥不像刚开始进寨子忙的觉都睡不上。
小六娇气些,基本也不用他跟大哥操心,早晚不耽误学习,白天还帮寨里请来的大夫打下手,看着就是听话成器的孩子,泼皮怪有种吾家孩儿初长成的自豪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