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亏了!早知道能被官府刻名字,当时就应该多给陈氏船场上些贺礼的。”
说完一脸心痛的翻看手里册子,好想时光可以倒流重来一遍,自己绝对多多的上贺礼!
利
谢恩结束,陈幺娘等在衙门前没离开,杨圭看她不走也不敢多嘴问,垂首安静的在旁陪着。
骆宝墨忙完公事回后衙换了便服,出来很自然的上前推陈幺娘轮椅。
“骆大人让杨圭推我吧!你如今是一州知府了得注意身份,”陈幺娘笑着说完看了一眼杨圭。
骆宝墨眸底一滞侧身让了位置出来。
杨圭小心的看了一眼骆宝墨,伸手推开了两下轮椅,而后彻
,茶楼坐坐?”陈幺娘看骆宝墨不说话了,打破了沉默再次问询。
“嗯,你挑地方,我怕总做些不合时宜的事,”骆宝墨说完苦笑了一下。
“说明大人还是保持了端方清明,要不哪能跟我这般走着了,”陈幺娘打趣的说完。
骆宝墨脸上也闪过轻松,俩人进了一家普通茶铺,因为陈幺娘不方便上楼,挑了一楼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
杨圭在陈幺娘的目光里,不动声色的远离了好几步路,同时还警戒别有人靠近。
骆宝墨执起茶壶倒水,一杯推送到陈幺娘跟前。
“你身边跟的这人不错。”
陈幺娘回头看了看附和的点头,笑道。
“要不怎么会带他出来呢!”说完从轮椅里拿出布包,轻轻的放到骆宝墨跟前。
“什么?”骆宝墨挑眉问。
“水至清则无鱼,拉拢腐蚀骆大人呢,大人打开看看满意不满意,”陈幺娘低头喝口茶玩笑道。
骆宝墨解开包袱疙瘩,目光触及到包袱里的东西猛的一缩,手覆在上面凉凉的,下面还压了不少钱财。
“送给你了,有时候结束就意味着开始了,开始了也就是结束了,它们公不离婆婆不离公,我想让船场的人都平平安安的。”
陈幺娘放下茶杯向后靠,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骆宝墨说完。
“怎么不送祝将军?他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红人,要船场平平安安的,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骆宝墨重新系好包袱,自然的放去旁边掩盖起来。
“不是说了嘛,结束了就意味着开始了,炙手可热不代表牢不可破,他一身的漏洞筛子,我哪敢把船场的安危系与他身上!”
“我喜欢稳扎稳打的人,看着蔫蔫的,实际上一出手就知道有三分本事,像个蔫豹子,船场以后每年会给你一成红利,在我有生之年永不改变,谢谢你在盛京救了我二哥一命,”陈幺娘没有掩饰的开门见山坦诚。
“一成不少了!我家穷没见过很多钱,你给的我收了。”
骆宝墨龇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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