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参与其中的盐老爷和贵人,也会因为这份殊荣,对陈氏船场多一份关注与照顾。
闹哄哄的茶楼至晚间人群散了,陈幺娘看刁钻精私下留的银钱,心中算计着,该去哪里找工匠回船场大干特干。
泼皮怪送走最后一个人,一屁股坐在陈幺娘跟前道。
“贺大人说让你明天别急着回去,今天楼里悄悄来了两位公子,他要跟你说说情况。”
陈幺娘捶腿的手顿了顿,“什么时候来的?”
泼皮怪摇摇头,“我不认识人没注意到,他们来了咱们也不怕,毕竟今天的钱都交出去了。”
陈幺娘默了一会,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泼皮怪闻言搓搓手沉思一会,“”你今天做的确妙极,就是有点太亏了!不过钱财没了还会有,小命才是第一位的,剩下的就看明天贺大人如何说了。”
“好……”
“家主说完话了吗?陈大爷他们正在楼上等吃饭,”武平安匆匆跑下楼问陈幺娘。
“交代完话了,累一天了上楼吃庆功宴去,”陈幺娘大手一挥乐呵呵的带头走了。
二楼,阿英几人一脸意气风发,等陈幺娘入坐了开始推杯换盏。
对比二楼的热闹,一楼剩下狼藉一片,茶楼伙计们忙的脚不沾地,好一顿收拾才给清理出来,子时左右重新挂上营业的牌子。
茶楼今天赚了名声赚了钱,东家的打赏肯定少不了,伙计们换班的时,忍不住开心笑畅想。
……
“师……”
精细鬼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阴影黑处,逢吉点头自动跑远躲好,精细鬼才蹑手蹑脚猫过去偷听。
船舱里传来很小的争执声。
“这个方法万万不可行,景王并不是天天不在花船里,一旦我们出手干涉了,祝延树绝对会上折子,倒是可以对陈氏船场想想办法……”
“你们是不是猪脑子?父皇前脚对陈氏表嘉奖,你们后脚伸手动他们?你们几个是觉得皇上还不够忌惮我吗?”砰一声还有碎瓷飞溅声。
船舱里一阵沉默安静,好一会再次响起声音道。
“既然信王爷两头都不愿意动,那只有动一头了,”一道苍老的声音淡漠道。
“老师此话如何说?”信王爷急忙坐下问。
“老臣曾听逆贼唐国公说过,景王爷手上有一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东西相信王爷也知道一二。”
“据说景王爷为了保护它,专门在水上放了一条花船做迷嶂,对外称其是本人吃住用,实则景王却不在乌溪府。”
“王爷如果想办差撕破脸,可以明目张胆的上船查。”
“那如果本王不查呢老师?”信王爷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