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秋风打到茶楼来了?我们小姐每月都给小五爷钱,她但凡少钻几回狐媚子的窝,她都不至于急的嘴上起大燎泡。”
武平安听完瞬间有拆穿的尴尬感,暗暗呼吸了一口气,脑子搜遍了借口为陈幺娘解释,猛的想到贺大人的模样了,想着拿出来遮掩遮掩用。
“家主……她……她没有花花,她都是被逼的,真的,她就是被知府贺大人逼成这样的。”
“还有钱,她钱也没有花都攒着呢!昨晚一股脑的全交给我阿娘了,俭省了好几百贯钱,说是给船场几百干活的人当买用。”
石彩英跟伴月对看一眼,伴月迟疑道。
“当真好几百贯?”
“真真的,姑娘要是不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跟我回去看,我们家主是个打掉牙朝肚里吞的主,从来不在外面叫苦叫累,有什么都自己扛着撑着,我今儿早上来的时
,些药回去煎了,嘴起大燎泡不是小事,都急出心火来了要当心。”
“不是我说你,你个做管家的人了,不知道心疼自己家主吗?也不早点来送信,干看着她熬夜不睡熬倒呀?”
武平安垂头丧气的嘟囔回答伴月。
“家主不许我们出来乱说,她说船场的窟窿好大填不满,昨儿家主急了亲自来的府城,这事二爷晓得的!”
石彩英目光看向泼皮怪求证。
泼皮怪叹气的点头,扭头对武平安轻声道。
“你出去待会,我代你家主跟阿英东家说两句话。”
“好的二爷,”武平安赶紧起身退出去了。
“伴月拿我的令牌去粮库……”
泼皮怪抬手按住石彩英的令牌,对伴月摇摇头道。
“我与你小姐说些私话,麻烦伴月去门口看着。”
伴月看石彩英,见她点头了才咚咚的出去带上门。
屋里没别人了泼皮怪才道,“小五的船场从今儿不缺粮食吃了,她缺钱,她昨儿来撒泼打滚几乎撕破了脸,老大跟宣夫人才给了三万五千两,包了船场的日常吃食。”
“就这么点钱,盐引钱都交不掉,老大还要她务必五天后出一趟官盐,盐引要钱,官盐也要钱,她可不就得嘴起大燎泡吗!”
“我今天带武平安来小五不知道,我想私下求求表小姐,能不能从田公子的账上支挪借用些?只要小五的官盐顺利出去了,我保证第一时间,就拿钱给表小姐的钱还了。”
石彩英听了没有任何迟疑,对门口喊了一声伴月进来。
伴月麻利的推门进来到跟前,“小姐?”
石彩英小声吩咐道,“你去把我妆匣下的钱拿出来给二爷吧!全都给他带走。”
“小姐不可……那可是你……”伴月脸上都是不赞同的表情。
“那是别人给我的,我暂时也用不上,先拿给你小五爷用了周转,等她支挪开了我带你躲船场去,要她养着咱们姐妹,这茶楼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石彩英无所谓的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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