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娘对着雪地啐了一口唾沫。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俩怂货,下次再用这么无辜的眼神勾引我,我当场就办了你们,我给你们来场不一样的人生。”
“哼,生嫩的都涩口!倒尽老娘的好兴致,回去还要招两个好颜色的顺顺,”陈幺娘说完嫌弃的转身走了。
心里越发的肯定了,这随从不但是个雏儿,还是个官家公子哥,小样跟她俩玩纯情小书童扮演是吧?
等着,回头她非给他们主仆玩的死去活来,走前陈幺娘对宝墨吹了一个流氓口哨,哼着水河上的艳调施施走了,留下气紫脸的主仆二人。
凤淳死死的拉住要拼命的宝墨。
“忍忍就过去了宝墨,就她辣手样肯定是欢场老主儿了,说不定就是故意激你去拼命的,她好趁机给你办了,别上她的当,亲一口怕什么?她女的都不怕,你男的害怕?就当被猪舔了,狗啃了也行。”
宝墨并不是凤淳的真正随从,他是礼部侍郎骆大人的五公子,而凤淳母亲活着时,被贺家用各种手段认了骆府旁支家当女儿,后来巧遇唐国公,名正言顺从骆家嫁去的唐府。
凤淳母亲不在了以后,骆家没有因为义
,顺便帮帮凤淳稳住位置,这哪知才刚到没两天,就被人又摸又亲的占尽便宜
宝墨忍的咬牙咯吱响,眼圈里的眼泪都满了,哽咽着说道。
“她凭什么嫌弃我生嫩?我十七八的年岁里,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她今天对我又亲又摸的占便宜,看她那熟手的样,没摸过一百人也亲过八十个,我都没嫌弃她,她凭啥嫌弃我?”
凤淳挠挠头……
“宝墨呀!陈幺娘有未婚夫你刚听到了吧?你应该感觉开心才对,该哭该难过的是她未婚夫婿。”
宝墨听了蹲下憋闷的眼泪直打转,她都有未婚夫婿了,干啥对他又亲又摸的?干啥呀?
凤淳恨不得给自己脑壳挠烂,不就亲了一下吗?怎么就亲的心荡漾了?
再说陈幺娘长得又不好看,人花花成这样根本就不能动心娶她,谁娶她,谁注定伤心一辈子,她那人不把世俗看眼里,那肯定心硬的厉害,你动心了不是自找苦吃吗?
“宝墨听哥一句劝,就当野狗啃了有啥?我们现在回去,我给你叫她十个八个船娘沉沉心,陈幺娘亲你的事就当风刮完没了,或者当做了场噩梦也可以。”
宝墨也不想多想,可陈幺娘亲他耳后那一下,立刻给他心亲的揪住了,就因为知道她不真心的亲,心里才酸甜苦辣涩什么味都有。
“走了走了,哥劝你的话你可得记心里了,陈幺娘有毒不能碰,她就是一把锋利的刀,你碰了,她就杀你,宝墨你干啥来的楚溪郡?”凤淳苦口婆心的问了一句。
骆宝墨咬着嘴唇半晌起身了,捡起地上落满雪的伞抖抖,跟凤淳朝另一边码头去坐船回去。
凤淳心里说不出晦气,今儿好端端的又没了不少钱,陈幺娘就跟吸钱虫一样,见面钱就长翅膀飞了。
……
艄公摇船在雪湖里慢悠悠的划着,夜里子时左右才到了南码头,陈幺娘拿出一块小银块,放在船篷的桌子上,上岸头也没回的走了。
艄公收船进棚子整理,一看桌上的钱,急忙拿起来要还回去,南码头除了厚厚的大雪,哪有什么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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