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娇靠近凤池小心道,“公子对他有什么打算?”
“田文鹰老子不上道,跟你一样不堪大用留着就是祸害,凤淳戴罪之身过来接替知府位置,你去敲打敲打他的话。”
“他要是听话的知府给他就是,怎么说也是亲兄弟,阿姐那里需要一个得力的兄弟,他要是不听话……”凤池扯嘴笑了一下,伸手握住宣娇的手叹气。
“阿娇这次可是害死你公子我了!你一本账册送去,相当于我之前两三年所有的努力全白费了,你听了谁的主意?才会做了这件蠢事的?”
宣娇低下头落了一滴泪,而后从旁边的胭脂盒里,拿出一封信给凤池泪如雨下的。
凤池放开她的手打开信,“我母亲?”
宣
,走后,公子来信训斥我,我才觉得不对劲,拿出信仔细比对,发现要账册的信根本就不是夫人写的。”
“属下当时看信里写的公子危在旦夕,崔家柳家正全力保公子,夫人亲自写信来,定是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故而蒙蔽了双眼铸成大错。”
凤池捏着信逐字看了一遍,看完连连冷笑了起来。
“好好好!我真以为崔家一身傲骨,原来表现的不是铁骨铮铮,而是害怕了,想是船场里也有他们账吧?”
宣娇不解,“公子何意?”
凤池折好信递给宣娇,“这信你且收好了,以后留着我有用,你去见凤淳吧!”
“好的公子,”宣娇收信仔细放好,出去关上门去了等候已久的凤淳包房。
凤淳自被请进包厢后,一直安心的坐着喝茶,脸上不见任何的惶恐之色,好像进了自己家一般。
宣娇在门口看了他好一会,才迈脚进屋挂着淡笑道。
“芙蓉楼能得四公子来真是蓬荜生辉!”
凤淳听见宣娇的声音急忙起身,“宣夫人几年未见越发明艳了!”
宣娇似笑非笑的走过来坐下,“四公子今儿来有什么指教?不会是专门过来看我越发明艳吧?”
凤淳看宣娇滴水不漏的模样,心里约么绕圈说话不行了,干脆开门见山说得了。
“淳是过来拜见我六弟的,想让他为我指一条明路,怎么说我们都姓“唐”,我相信唐娘娘也是希望如此的,听说宫里又新进了好些娘娘,全都是圣上喜欢的人。”
“眼下唐家不在了,只剩下我们兄弟俩在一处,我们应该团结紧密些,这样娘娘在宫里才会安心些。”
“圣上的娘娘多如牛毛,能抽出时间陪咱们娘娘的日子有限,娘娘孩儿又不在侧,要是仅有的两胞弟再不和睦,她得多伤心孤单呀!你说是不是宣夫人?”
宣娇闻言手在茶盏上有意无意摩挲,凤淳话语的潜在意思她懂。
娘娘之所以能在宫里升的快,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有镇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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