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桃白了一眼芦苇,“你想法跟六弟呕气是为了不喝药,黄妮呕气跟你能一样吗?”
小川娘扑哧笑了起来打趣芦苇,“你挺会想法子呀?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心眼呢?”
“黄妮呕气有一半恼自己,还有一半是觉得自己直不起来腰,生的都是女娃,就连小妹都生了一个男娃。”
“她有病吧?女娃不是孩子呀?她自己不是女娃吗?”芦苇脱口不解道。
翠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不在乎,不代表黄妮也不在乎呀!八弟又不是懒惰的人,每年总能挣好几贯钱回家存着,他们要是总生女娃不生男娃,以后黄妮不能生了,他们辛辛苦苦挣的钱,就得眼睁睁的给外人家,更何况草根又没有个后代的。”
“说来黄妮还有一个心思的,她本
,住她……”
“你家小的叫什么豆子?”芦苇突然开口打断了翠桃的话问。
“草豆子呀!咋了?”翠桃不解的问芦苇。
芦苇……
“大概她嫌弃名字太土了,”小川娘看芦苇表情笑。
翠桃闻言也呵呵笑,“你不懂,孩子的名必须往土了叫,你看我们家土狗子从生下来到现在,都要五岁了才生了三次病,都是他名取的好身体才壮的。”
“对呀芦苇!你别不信邪,孩子越珍贵越不好养活,反而是养猪一样养孩子,他壮实的比猪崽子都厉害,”小川娘传授经验的告诉芦苇。
芦苇被俩人成功洗脑洗的精神动摇了,想着要不明天给麻头换名字?回来这两天听她爸说,这孩子一年都要躺倒四五次,要不还叫回粪狗子改改运?
妯娌三个有说有笑的守到子时,走前一人吃了一碗饺子才回家睡觉。
上床前芦苇靠床头问徐仲林,“你说麻头名字改成粪狗子怎么样?”
“啥?改成啥?”徐仲林一脸吃惊的看着芦苇,还伸手摸了摸芦苇的脑门,这好好的也没发烧呀?
芦苇恼火的拿下徐仲林的手,“三嫂说土狗子就因为这个名字,五岁了才生三次病,麻头一年生的病,都比土狗子五年的还多,五嫂也说孩子叫的太珍贵了不行。”
徐仲林上床躺下翻个身,“别想一出是一出了,孩子过完年就念书了,你叫粪狗子他能答应吗?你还是想想老大老二叫什么名字吧!”
芦苇挠挠头,“你说他们兄弟叫什么名字好呀?”
“我觉得枣耙子就不错,”徐仲林打了一个哈欠嘟囔道。
芦苇……
掀开被子披上衣服下床,点了油灯去不远处的桌上拿书翻看。
“你不睡觉吗?”徐仲林扭头问。
“给老大老二找名字呢!你先睡,我找好名字就来了,”芦苇翻着书没抬头的说道,她一个人点灯熬油的翻看了半夜。
次日中午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