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简单的做好饭,自己忍着难受吃了一碗,就爬床上躺着休息了。
天黑徐仲林进屋来,手里端了浓浓的一碗糖水,“趁热喝了芦苇。”
芦苇起身靠着床头看徐仲林,“你跟阿爹吃饭了没有?”
“别操心我们爷俩了,饭都在锅里饿了就能吃,”徐仲林小心的放下糖水,点亮了一盏油灯坐下来。
“我感觉你现在比以前好多了,脸色也不像以前那么惨白的。”
“你也不看看我喝了多少药,自柳林村住下来后,我几乎都没断过药,”芦苇无奈的说完端起塘水喝了一口。
“身体好了就行,喝再多的药都不怕,我去给你端饭过来再吃一点?”徐仲林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我吃过了你跟阿爹吃吧!我把这碗糖水喝了就行了,”芦苇摆摆手示意不用忙活的。
徐仲林一直等芦苇糖水喝完,看她躺下翻来翻去睡过去了,才轻手轻脚的出去吃饭,后面的两天时间里,芦苇算是在床上安静的休息了。
意外的意外
“咚咚咚……咚咚咚……”
“怎么了?怎么了?何坡村的人起反心了?”芦苇猛的被惊醒一骨碌翻身问。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徐仲林捞起衣服胡乱的穿上,下床太黑找不到鞋,打着赤脚就跑出去了。
芦苇点亮了灯急忙穿好衣服,刚下床穿鞋徐仲林进来了。
“不是何坡村的人起反了,是林子那边的地出现猫狗子了,你接着睡我过去看看,”徐仲林低头找到鞋穿上。
“打猫狗子半夜敲什么锣?”芦苇皱眉。
“不怪他们敲锣,那猫狗子太可恨了,芋头地被它们一顿祸害不少,阿爹种的瓜子花生全给刨完了,一点都没给留白辛苦了一年,顺和妹婿看了心疼又生气,跟庄民们商量夜里打一波,”徐仲林说完转身跑出去帮忙。
芦苇坐在床边好一会才起身,没有继续睡觉跟着出去看情况。
出来站在门口看一圈,漆黑的夜晚,林子那边有星星点点的火把晃动。
“快快快!这里有两条!”采薇激动的大声吆喝着
,好,伸手扶采薇起来。
“不行,顺和我肚子摔的起不来了,疼!”采薇感觉肚子疼的密密麻麻的,好像被针扎了一样。
彭顺和一听慌了,急忙扔了手里的木棒子,“是不是肚子扎东西了?”
采薇疼的一脑门子汗说不出话。
“快抱采薇回屋呀!”徐仲林跟人在芋头里找东西,听见这边慌张的声音,忙不迭的跑过来看情况。
彭顺和小心的抱起采薇检查她肚子,肚子好好的没有扎上东西,脚下慌不择路的往回跑。
“徐管事咋了?”灯靶子带人过来询问。
“没事你们继续抓东西,对了灯靶子,你知不知道咱庄有谁会看跌打损伤的?”徐仲林抬脚要回去找大夫,又想半夜府城不开门,他去了也是白去,万一庄里有赤脚大夫也能应应急。
“俺们养猪坊子有一个老头,他会看,徐管事我带你去找他?”灯靶子说完把火把给了旁人。
“行,”徐仲林也没跟废话,俩人飞快的跑去了牲口坊子。
“怎么了?”芦苇看哭着回来的采薇,急忙上前询问查看。
“摔的,给肚子摔伤了,”彭顺和满脸汗的回答了一句,抱着人跑回了家里。
佟父打开门出来正好听见,跟芦苇忙不迭的在后面跑着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