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丝袜在她腿部肌肉因快感而剧烈颤抖下绷出极限的紧致光泽,袜口蕾丝更深地勒入大腿根部的嫩肉,清晰地勾勒出昨日残留的、尚未消退的浅红勒痕,仿佛在无声地展示着过往的暴行。
“碰到哪里了?舒……舒服吗?”
丁真征的声音充满了好奇与难以抑制的兴奋,仿佛在窥探最神圣的秘密。
“嗯……舒……舒服……”
韩初弦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她感觉李牧然的手指开始在她湿透的裆部带着旋转碾磨她敏感的核蒂!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她的双腿阵阵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纯白丝袜包裹的脚趾在拖鞋中死死蜷缩,袜面被汗水彻底浸润,泛着淫靡的水光。
“征哥哥……继续说……说你想……想摸我……摸我哪里……”
她喘息着,带着媚意引导,试图用丁真征充满幻想的声音来分散对那只正在她最私密处肆虐的魔手的注意力。
“我想摸你!初弦!我想摸你像丝绸一样光滑的皮肤,想摸你修长笔直的腿……想摸你……摸你……”
丁真征的声音因激动和羞耻而变得结巴,充满了少年对女性身体最原始的渴望与幻想。
李牧然猛地俯下身,灼热得如同烙铁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低语如同恶魔的诅咒,直接钻进她的脑海:
“自己把内裤拨开。”
韩初弦的脸颊瞬间滚烫得如同燃烧的炭火,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无数钢针狠狠刺入她的心脏!
但在对李牧然指令那近乎本能的绝对服从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粉色睡裙下摆的遮掩和丁真征那充满爱意幻想的絮语掩护下,她颤抖得如同秋风落叶般的手指,顺从地勾住了纯白蕾丝内裤那早已湿透的边缘。
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将那层象征最后遮羞的薄纱布料,缓缓地拨向一侧!
瞬间,昨日被粗暴开苞,此刻依旧微微红肿的粉嫩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李牧然贪婪的视线中!
李牧然眼中瞬间燃起残忍而兴奋的火焰!
他早已蓄势待发,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顶端,正渗出粘稠滑腻的先走汁,在阳光下闪烁着淫秽的油光。
他一只手如同铁箍般死死按住她纯白丝袜包裹的膝盖,防止那双诱人的美腿合拢,另一只手则扶住自己那根滚烫如烙铁的凶器,硕大紫红的龟头带着灼人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带着碾压的力道,狠狠抵上了她湿润泥泞的花苞入口!
摄像机冷酷而贪婪地记录着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粉色睡裙的下摆被无形的手掀起,纯白蕾丝吊带丝袜包裹的象征着少女纯洁的绝对领域彻底沦陷!
袜口蕾丝如同染血的荆棘,深深勒进大腿根部柔嫩的肌肤,留下刺目的深红痕迹!
内裤被屈辱地拨开,粉嫩娇弱的花瓣被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挤压得变形!
纯真无邪的少女姿态与眼前赤裸裸的淫靡侵犯,形成了触目惊心、令人窒息的强烈反差!
“啊——!”
当那滚烫坚硬的龟头猛地挤开她紧致湿滑的穴口嫩肉,带着撕裂般的胀满感强行贯入她身体深处的瞬间,韩初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那声音里混杂着被强行撑开的尖锐酸胀和被瞬间点燃的扭曲的快感狂潮。
她的身体如同被强弓拉满般猛地向上弓起!
纯白丝袜包裹的双腿剧烈地痉挛颤抖,脚趾在拖鞋中死死抠紧,袜面被拉扯绷紧到极限,泛出濒临破裂的晶莹光泽。
昨日的记忆让甬道对入侵产生了诡异的熟悉感,快感如同海啸般更加汹涌地席卷而来!
她感觉自己被那根粗壮滚烫的凶器彻底填满!
粗硬如铁的肉棱如同带着倒刺,狠狠地刮擦着她敏感脆弱的内壁黏膜,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炸裂的强烈刺激!
“初弦?!你怎么了?!是不是弄疼自己了?!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丁真征的声音充满了慌乱和真切的担忧,那声尖叫太过真实,穿透了他幻想的屏障。
“没……没有!”
韩初弦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喘息。
“就是……太……太刺激了……征哥哥……你……你继续说……说你想不想……进来……我的里面……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