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淮顺利来到祠堂中。
入眼的是周暨白将一堆蒲团摆在一起,慵懒躺在上面入睡的场面。
诗淮:“……”
她就知道。
老太太为了防止周暨白偷吃,特地让人把贡品给台上扯下来了,为了不让他在祠堂中抽烟,连烧火蜡烛都换成了电子蜡烛。
周暨白手机也被收了起来,进去之前保镖还给他搜了身,将备用机也都搜罗出来。
没有可以娱乐的东西,他除了睡觉啥也做不成。
诗淮缓步走近,轻咳一声。
“咳咳咳!”
躺在蒲团上假寐的周暨白听到声响,慢悠悠的掀起眼皮子,懒洋洋地看向诗淮的位置,
“你怎么来了?”尚未睡醒,他的声线听着略微沙哑。
边说边起身。
诗淮走到周暨白的面前:“画我已经修复好了。”
“带着免死金牌来救老公了?”
诗淮点头,但又轻叹出一口气:“但是奶奶不让我进去找她。”
周暨白:“那就明天找。先吃好睡好再说。”
诗淮被周暨白随性悠然的性格逗乐。
笑着笑着,微微一抬头就看到了周暨白额头上的肿包。
诗淮诧异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周暨白下意识抬手轻轻触碰自己额头的肿包,指尖刚触碰上,疼意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诗淮的心脏随着他发出的痛声紧揪一瞬,她连忙凑近周暨白的面前,紧张道:“很疼吗?”
“嗯,疼。”周暨白低嗯一声,简短的两个字好似融入了很多委屈在里头般。
“我去让人拿药箱过来。”
说着,诗淮就准备转身起来。
脚步刚挪动,人就被周暨白轻而易举的拉入怀中。
周暨白从后抱住她下巴轻轻垫在诗淮的肩膀上,“不用,你亲亲就不疼了。”
诗淮:“我的嘴都不是麻醉剂,亲你还能有止疼效果?”
“你不亲亲看怎么知道没有?”周暨白挑逗她。
诗淮就知道周暨白没个正行,她微微转过身去与周暨白面对面,漂亮水润的圆眸直勾勾地盯着周暨白的额头看。
肿包鼓的不算太大,但也挺显眼的。泛着青紫的颜色让人光是看两眼就心疼的慌。
诗淮垂下眼帘:“是我不好,才害得你——”
话音未落,就被周暨白及时捂住了唇,让她发不了声音。
“在我这里你永远是最好的。”周暨白低头和她四目交错。
堪比蜜糖般动情的话语,让诗淮心脏跳动的很快,眸子忽闪忽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面颊泛出如桃花瓣般粉嫩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