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淮呸出嘴里的手指,怼道:“我,我才不稀罕你这不孝子!”
周暨白:“……”
他将诗淮松开,与她面对面。尚未等到诗淮开口,他伸出手来,虎口骤然卡住诗淮削尖的下巴,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的指腹深陷诗淮脸颊的软肉上,食指轻轻剐蹭着诗淮下牙的齿尖。
“这么能耐?”周暨白一副睥睨万物的矜傲眼神,盯得诗淮有些怕。
这个纨绔真生气起来,她有些招架不住。
开不起玩笑还要硬立fg……诗淮心中吐槽。
周暨白掰正她的脸,不允许她偏头闪躲自己的目光:“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有外人的情况下。”
“你选择信我,还是信我?”
诗淮:……
她还有第二个选择余地吗?
诗淮娇气的撇了撇嘴,这才点了点头。
“下次还敢做这么危险的举动吗?”周暨白又沉着声音问。
诗淮一时间没搞清楚他问的是那个危险举动,弱弱开口问道:“咬你会被感染狂犬病吗?”
周暨白:……
帅哥的贴身高手诗淮
回到老宅后,诗淮一路眼巴巴的望着周暨白。
直到回到他们的住宅主卧内,诗淮关上门,“可以说了吗?”
周暨白将她期待到满眼发亮的神情收敛入眼底,“渴了,嘴干,说不出来话。”
诗淮:“……好的。”
她立马转身去桌子那块给周暨白倒水。
周暨白坐在椅子上,跟个大爷似的往椅背上一靠,翘着二郎腿,一脚撑在地面上,稳着重心把座椅当做摇椅一样慢悠悠的晃着。
见诗淮双手把茶杯供在自己的桌前,周暨白幽幽开口:“喂我。”
诗淮拿茶杯的手微微攥紧,咬牙微笑道:“好呢。”
茶杯递在周暨白的嘴边,跟哄小孩似的哄着周暨白:“张嘴喝水。”
周暨白唇角牵起淡笑,抿了一口,又道:“太凉了,换一杯。”
诗淮闭上眼睛,“你干脆让我嘴喂你算了。”
“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周暨白挑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