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暨白微微俯下身朝诗淮看去,“商诀能没谈过恋爱?”
锐利锋芒的视线落在诗淮的头顶,诗淮头皮发麻,再垂下头,脸都要埋进面前的沙拉盘中了。
“老婆,你觉得呢?”周暨白不徐不疾将他们讨论的问题抛给诗淮。
诗淮坐如针毡,唇角牵起尴尬的笑:“都二十四五岁的人了,怎么可能没谈过?”
“你对他很了解?”周暨白见缝插针,显然不打算让诗淮好过。
诗淮:“……”
她真的是要汗流浃背了。
周暨白绝逼是发现了什么!
昨夜他肯定听到了商诀和自己对话,推测到了什么!
诗淮深呼吸一口气和周暨白的眸对视上,“你昨天不是知道了吗?我和商诀在广南就认识了……”
满脸都写着做贼心虚,破绽百出。
诗淮还是太好懂了。
凌青羽和贺云沨一副吃瓜脸,察觉到气氛的微妙不对劲儿。
这周二少爷明摆着吃醋了。
难不成是商诀昨天那妖娆销魂的舞姿把嫂子给迷住眼了?所以才让周暨白心生不满?
“啧啧啧,你是不是羡慕商诀舞跳的好,怕嫂子的视线被他勾走啊?”
“周二,吃醋就直说呗。”
周暨白慵懒靠着沙发椅背,扫了一眼对面的二货,那睥睨万物的眼神仿若在说‘就你俩长嘴了’。
“吃饭吧。”诗淮挪开视线,不敢再看他了。
又听周暨白用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商诀不守男德,公共场合能随意和别人贴身热舞,能是什么好东西?离他远点。”
诗淮没看他,软声回应试图让这位祖宗稍微开心些:“……知道了。”
凌青羽和贺云沨吭哧吭哧的笑着。
诗淮这顿饭吃的极其不安心,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她今天还是和周暨白主动承认吧。
省的他时不时用着冷血蛇类的锐利视线盯着自己,主要是这蛇獠牙上还带着毒液,感觉自己下一秒要么被他毒死,要么被他吓死。
家妻缠人,让你见笑了
游艇还没靠岸,派对还在持续。
周暨白一直在游走不停,诗淮想找他解释清楚都要蹲准机会。但周暨白似乎不打算给,总是会巧妙的避开她。
诗淮跟在他的身后,也不会因为他的闪躲就放弃和他开口澄清。
终于到了一个机会,周暨白抬步准备去上厕所。
诗淮见准时机跟上他。
周暨白睨了眼身后的小尾巴,一开始没理会,直到来到下舱厕所门口,他才转过身看她。
“还跟着?想参观男厕所,还是想趁机偷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