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想甩开周暨白的手。
这次倒是轻而易举地挣脱开周暨白,诗淮本来想扭头就走。但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可言说的压抑。
奶奶的生日,就像是逆鳞,但凡触碰就会让整个气氛陷入低迷沉闷中。
诗淮就一直望着周暨白那双狭长的眼,夜色下周暨白琥珀色的眸晕染出淡淡的浅光,里面暗藏着她猜不透的情绪。
周暨白受不得诗淮这样盯着自己,他偏开头刻意避开她的视线,“就这么想知道?”
诗淮:“你不说我也怪你。”
“给你一个表现机会。”周暨白轻挑眉,声线又恢复了往日的疏懒。
“什么?”
“明天陪我去游艇上钓鱼,我就告诉你。”
诗淮:……
搞半天还是要去游艇上和周暨白他们一起玩。
为了弄清楚老太太抑郁的原因,诗淮也没有在犹豫:“那一言为定!你要是到时候出尔反尔,你就是狗。”
幼稚的伸出自己的小拇指,要和周暨白拉钩。
赫然浮现在自己眼中的纤瘦小指,周暨白低笑一声:“家里养你一个还不够?”
诗淮:!!!
不想搭理周暨白这个嘴欠的,准备放下手,扭头走人。
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动作,小手指就被周暨白的手指勾住,“乖一点,不牵绳违法。”
诗淮:……
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有没有毒,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去凌青羽的游艇路上,凌青羽亲自开车过来接的。
贺云沨坐在副驾驶,这对夫妻俩坐后座。
贺云沨坐在前面时不时找后面的人搭话,诗淮和周暨白能够同时出席,实在是太稀罕了。
“有嫂子在,就再也不怕周暨白怼我们了。”
凌青羽附和着:“就是,嫂子,你到时候得保护我们嗷。你家祖宗无论开心还是难过张嘴准没好事。你得护着我们。”
周暨白慵懒靠在后排座椅上,闭眼假寐着,将他们两个人说的话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
诗淮还没开口回答他们,身侧原本还在眯觉的周暨白微微睁了下眼,“记得收保护费。”虽然眼神迷离谁都没看,但这话明显是对诗淮说的。
“靠,真奸商。”贺云沨咋舌。
睨了眼周暨白一副睡眠不足,萎靡不振的困样,诗淮才不想搭理他呢。
幽幽开口,带着些气性:“我不想搭理这个嘴毒的人,保护不了你们。”
一瞬间,车厢内顿时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