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预料中那样,美艳不可方物,只是,但凡谈论到她的家庭背景,都会忍不住捏住鼻子。
这大概也是他们唯一能攻击她的点了。
又一个心机上位女。
家里开个年入百万的小厂勉强糊口,也叫生意?
所以,虽然说是家族联姻,实际上,以薄家的财势和地位,阮妍嫁过去,纯属高攀。
而薄家的家族成员本就是看在薄易的面子上,才勉强对她以礼相待,不至于让她过得太难堪。
但现在,她的丈夫没了,这层保护伞自然也荡然无存。
商天佑很好奇,她到底是以怎样良好的心态才能妄想用薄家的势力,去威胁他?
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因为到时候,还不知道倒霉的到底是谁呢。
“你为什么会知道地这么清楚?”
商天佑泰然自若,丝毫不受影响。
慌得反而是阮妍,她记得自己,从来没有透露过这些细节。
“看来,你对你丈夫的了解程度,比我想象中还要浅薄,”
“还是说,他只拿你当一个暖床发泄的工具,从不会把自己的事,告诉你呢?”
兴许是不想再继续纠缠逝者的过往,商天佑直接给了她致命一击,
他冷冷地说,
“我是薄易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所以,压根就没有黑鹰部队的徽章什么事,当时,他一眼就认出了阮妍,默不作声看着他们作戏,并暗中实施他的计划,要将他垂涎已久的兄弟的老婆,弄到手。
当然,也只能说是曾经的兄弟,因为在薄易和阮妍结婚的时候,他们已经反目成仇,变成了死对头。
生意场上,从来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商天佑循循善诱,身为薄易不受待见的遗孀,阮妍现在应该做的,是讨好奉承,让他开心,而不是反抗激怒。
这样一来,在离开雨林之后,她可能勉强还能过得下去。
阮妍心如死灰。
而身上之人的手,已然探进了她的腰间,
商天佑冷冷地命令,
“把腿分开。”
身体发烫,温热的汗水潮湿黏腻。
烦闷到窒息的气压,急需一场雨的洗礼。
此时,船舱的某个房间,大门紧闭。
房间窗前,一盏昏黄的小灯晃荡。
骆骅待在桌子前,哗啦哗啦地翻书。
真好学!
不,他在找东西。
脑海里隐约有点印象,蛇类是一种报复心和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要是蛋被偷了,凭借气味,也会追杀到天涯海角,反正过山峰会这样,只是不知道雨林里的大蛇会不会也有这种习性。
蛋都这么大了,那生蛋的蛇,那得多大。
骆骅越想越害怕,他再也憋不住了。
挂科就挂科吧,这事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否则全船人都得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