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知会王爷!”
赵嬷嬷说着便要往屋里走。
谢景初立马回神喝止:“不行!”
赵嬷嬷没打算理会他。
偏偏这时,沈药也开了口:“别去,嬷嬷。”
赵嬷嬷回头看她:“可是,王妃你的手。。。。。。”
沈药硬挤出一丝笑,“王爷这会儿正在里边开会,看起来,事态很是紧急,需要尽快商议出一个结果。刚才我已经进去打扰过他们一次,再进去打搅,怎么说都不合适。”
“可是王妃您受伤了啊!”
“我受伤,那也比不上国家大事的军务重要啊,”沈药道,“更何况,王爷不懂医术,即便他出来看见我的伤,也没什么法子。”
赵嬷嬷一时语塞。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但是也过于冷静了。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受了伤不会委屈么?
还是说,这位小王妃受过的委屈,比现在这一下多太多,以至于她都已经习惯了呢?
沈药转向一旁守卫:“军中应该有军医,去请一个来吧。”
守卫应声去了。
赵嬷嬷仔细扶着沈药起来,去一旁屋中休息。
看着她们背影,谢景初第一反应想要跟上去。
走了两步,却又停下了。
沈药手腕脱臼,和他有什么关系?
当时他已经松手了,分明是她自己站不稳摔倒的。
退一万步说,当真与他有关,她怎么可能这样轻飘飘揭过?
谢景初绷紧了下颌,内心说服了自己,眉头却越拧越紧。
又多等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
谢渊由丘山推着,在将领前簇后拥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