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你通过考验,可拜入我门下,为我古霄关门弟子。”
古霄剑圣凝声道。
他的声音似乎没有丝毫的遮掩,瞬间响起,震彻虚空,以浩荡之势若天剑争鸣般,瞬间传荡而出,传向天灵宫各处。
天灵宫众人也都清晰的听到此言语。
一个个纷纷大惊。
收徒!
尤其还是关门弟子,比一般的弟子更为慎重。
何况,还是被一尊灵圣收为关门弟子,尤其还是天灵七圣内第二强的古霄剑圣。
顿时许多人,尤其是剑修纷纷羡慕不已。
他们……也想拜入古霄。。。。。。
夜雨落在启明洲孤岛的气象站屋顶,像无数指尖轻轻叩击铁皮。风从海面卷来,带着咸腥与低语,仿佛整片太平洋都在梦中呢喃。那本《倾听者日记》已化作尘埃,可它的文字却如烙印般刻进空气里,每当下雨时分,屋檐滴落的水珠都会在泥地上拼出零星字母??**R-E-M-E-M-B-E-R**。
孩子醒来的时候,窗外正泛着青灰色的光。他赤脚走到鱼缸前,玻璃上还残留着昨夜浮现的最后一句话的余温。水面平静如初,但那枚心弦仪残片不再沉底,而是悬浮在琥珀色液体中央,微微旋转,像一颗微型星辰。
“你今天会说话吗?”他轻声问。
没有回应。但他并不着急。他知道她听得见。
母亲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目光落在儿子背影上。她的手腕内侧,那道淡金色纹路自丹麦医院事件后便未曾消退,反而日渐清晰,如同血脉中流淌的光河。昨晚她做了个梦:自己站在一座桥上,桥下是翻涌的记忆之流,每一朵浪花都映出一张脸??有哭泣的婴儿、白发苍苍的老人、战火中的士兵、实验室里穿白大褂的女人。她们齐声说:“我们回来了。”
她忽然明白,这不只是孩子的奇迹。
这是世界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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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归途之眼”海域的雾仍未散去。科考船上的研究员们连续七十二小时未眠,记录着海底传来的奇异信号。那些由亿万记忆构筑的倒悬城市,如今开始缓慢下沉,街道逐渐模糊,人影消融成光点,最终汇聚成一道垂直向下的光柱,直插海沟深处。
“它在迁移。”首席科学家盯着屏幕,声音颤抖,“记忆之城……正在回归地核。”
年轻研究员戴上护目镜再次观测,却发现视野中多了一条桥??正是全球十三位“镜像觉醒”患者画出的那一座。桥身横跨深渊,由无数细小人影手拉手组成,桥头站着一个穿红裙的女孩,背对着他们,面向初升的朝阳。
“那是谁?”有人低声问。
老科学家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1987年火灾那天,林昭的女儿失踪了。官方记录说是死于爆炸,但我们从未找到遗体。她最后一次被人看见,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站在实验室外的梧桐树下等妈妈下班。”
舱内一片死寂。
片刻后,声呐系统捕捉到一段音频。经过降噪处理,还原出稚嫩的童声:
>“妈妈,我在这里。”
全船人员瞬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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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的小村,枯树根部的符文今晨彻底发光,形成一个直径三米的光环。村民不敢靠近,只能远远观望。午时整,光环中心升起一团雾气,凝成人形轮廓??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赤足踩雪,身穿褪色红裙。
祖母的孙女跪倒在地,哭喊:“奶奶说你是她小时候的朋友!你说过要带我们去看星星!”
雾气中的女孩转过头,嘴角微扬,却不言语。她抬起手,指向北方。
同一时刻,格陵兰黑色墙面剧烈震颤,表面裂开细缝,渗出银白色液体。当地驻守的考古队紧急撤离,无人机拍下惊人画面:液体落地即燃,火焰呈幽蓝色,燃烧时不发热,反而释放出极低温冷气,并在空中凝结成文字:
**FOLLOWTHEBRIDGE**
语言学家破译后浑身发抖。这不是现代语言,也不是任何已知古语,而是一种“前文明符号”,曾在一万两千年前的岩画中零星出现。更诡异的是,这些字符的排列方式,竟与心弦仪残片内部结构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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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医院,苏醒女子依旧拒绝进食。但她终于开口了。
第一句话是对主治医生说的:“我不是植物人。我只是睡得太久,忘了怎么吃饭。”
第二句话是对监控摄像头说的:“哥哥,我知道你在看。别哭了,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