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甜点能疗愈心灵,我特制的,保证疗伤又疗根。”
“你这人脑袋是不是用蛋糕做的?三更半夜来敲门,真当我胆固醇不够高?”
“我怕你一个人难过嘛。这个蛋糕……我自己做的。”
“真的假的?别告诉我你边打蛋、边想我,结果精液误入蛋糕,变成禁忌甜点。”
“那我得吃两口验身才行。”古恩永笑嘻嘻。
章泛亚翻了个白眼,拆开盖子,一看蛋糕的样子,差点喷笑。
“这是什么?狗不理香蕉船?马卡龙中邪?我家小恩恩都嫌这东西长得不吉利!”
“它只是没有外在美,再说我从桃园跑来宜兰耶……”
章泛亚勉强吃了一口,差点原地召唤出味觉佛祖。
“你这是把面粉当洗衣粉放是不是?这味道……太前卫了,我牙齿开始怀疑自己犯了错!”
“但你笑了呀!”
章泛亚咬牙,嘴角忍不住上翘:“是笑你活该单身一辈子。”
“不会,我会有老婆,就是你。”
章泛亚懒得理他,忽然想到一事,就问古恩永:“明天有课吗?”
“没有,怎么样?姊,你不会是被我蛋糕感动到现在想让我的宝贝进去你花心吧……”
“想太多。我是要你明天帮我去新住处清垃圾。不过,今晚……你就先当我人形暖炉吧!”
古恩永嘿嘿一笑,立刻钻进她的被窝,两人没有做爱,但章泛亚第一次,睡得那么熟。
隔天上午,大雨倾盆。
古恩永顶着一头汗,跟一堆旧报纸、蟑螂尸体、大型电视残骸战斗,边整理,边嘀咕:“这房子是从坟场租来的吧?怎么这么多……历史遗迹?”
而此时,章泛亚刚沐浴完,全身水珠未干,裸身走出浴室。民宿卧室里,人体彩绘师阿敬已经摆好颜料,镇定如老僧。
“准备好了吗?”阿敬问。
“我准备好了,你也别硬喔!”
她一边说,一边优雅地躺在床上,赤条条展现在阿敬面前。
阿敬的画笔从章泛亚的锁骨滑到胸口,开始在她乳房上仔细画出一串圆润葡萄。
“阿敬,你这样画,……会有感觉吗?”
“会啊,你身体线条这么美,皮肤又白皙,胸部还丰盈饱满,我又不是石头。但我是专业。”阿敬语气专注,手稳如钢笔写字。
“那你都没有失控过吗?”章泛亚好奇问。
“……也是这样大雨的一个早上,不过……”阿敬没往下说,但彩笔继续专注画在章泛亚的乳晕上。
章泛亚也没再多问,闭上眼,任由阿敬的笔在她身上移动,今天她就是艺术品。
这时候,小恩恩跑到她身边趴着,她突然开口:“阿敬,我的水果拼盘可以加一朵花吗?就开在……我的秘密花园。”
阿敬顿了顿,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头。
他开始在章泛亚私密处画上一朵艳红花朵,像春天里最难驯的火焰。
章泛亚闭上眼,想着古恩永,那个做蛋糕像灾难,却愿意为她挡雨、清垃圾、听她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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