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胤禛看她的眼中,不是她最熟悉的欲。色,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沉沉地不知想着什么。
“没事。”胤禛宽大的掌压住李芙儿,带着她的手心摸着自己的脸颊,顺着脸颊而下,压在嘴唇之上。
“爷,”李芙儿知晓这是胤禛不让她多问的意思,从善如流的止了疑问,顺着胤禛的力度,倒在他的怀里。
夏日的蝉鸣格外扰人烦,窸窸窣窣地叫个不停,随着天越热,叫得愈发大声,将满屋子的动静遮住。
“您今天怎么这般……?”等到胤禛失力的从身上翻下,睁眼看着帐顶发呆时,李芙儿如同陆上的鱼,急促喘息着,渴求着空气。
胤禛平日也是龙精虎猛,但是今儿个实在太过了,将她翻来覆去地弄了好几次,格外兴奋,久久没停。
到后来,李芙儿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胤禛才终于将满身的力气发泄出来。
胤禛讲究惜福养身,从未这般失态过,这不对劲。
不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李芙儿忖度着胤禛的情绪,大多数兴奋而激动的,应当是好事。
果然,等到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胤禛大力将李芙儿搂住,他凑到李芙儿耳旁,灼热地呼吸喷洒在她耳朵上:“汗阿玛要带我去巡视河道,只带我一个人”
“太好了!”李芙儿一骨碌坐起,她侧着身子,止不住地惊喜:“爷,这真是喜事,去哪个河道,您哪天过去,要去多久?”
李芙儿高兴地晃着身子,乌黑的发如绸缎起伏。
康熙将胤禛带去巡视河道,必然能长见识,甚至能认识更多的大臣,对于一直在上书房读书的阿哥来说,这是难得的差使。
更何况,康熙这次巡视,只带胤禛一个儿子,这意味着,胤禛在康熙心里,已经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了。
胤禛静静地看着兴奋的李芙儿,半晌没有说话。
“爷,我是不是问得太多了?”李芙儿心里咯噔一下,她忐忑问道。
后宫不得干政,她问的那些话,很容易被引申为打听前朝的事情。
“没事,”胤禛揉着李芙儿的发,将原本顺滑的发弄得毛燥,他低低笑着,安抚道:“这是爷和你说的,不犯忌讳。”
他一句一句地回着李芙儿的疑问:“去无定河巡视,终点许要到天津,五天后就去,去多长时间还不知晓,应该不会太久,大概一旬的样子。”
抓住胤禛的手,不让他乱动,嗔怪地看他一眼,李芙儿捋顺了头发,又高兴起来:“无定河离京城不远,路上您不会受太多罪。”
随即又摇头否定:“不对,天越来越热了,防虫的东西得带上,中暑的药材也给您拿上,其他的东西也不能少,我想想还要带什么,赶紧给您收拾出来。”
胤禛没和李芙儿说,他出行的东西苏培盛都准备好了,他含着笑,看着李芙儿掰着手指头盘算着,阵阵热意在胸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