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将蒋怡逼迫到角落,眼神凶恶,仿佛蒋怡不听她的话,下一秒落在蒋怡脸上的就是巴掌,甚至是更加尖锐刺痛人肌肤的东西。
裴菲的手就像是阴冷的毒蛇,隔着一层单薄的校服顺着脊椎骨攀爬上蒋怡的后背。
无形之间的压迫感让蒋怡的精神压力达到最大。
原先落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抬起,想要将愈发靠近自己的裴菲往旁边推,但是怎么样都使不上劲,只有一个简单的隔绝作用。
“死哑巴,我问你话呢,钱呢!”裴菲的手在蒋怡的校服口袋里面翻找,动作越来越着急。
但是一分钱都没有找到,反而引来蒋怡更大程度上的反抗。
哑巴说不出话,但动作却越发着急,两个人拉扯间的力度愈发得大,直到裴菲什么也没有找到,蒋怡整个人因为反推力,狠狠撞上厕所的隔板。
发出巨响的同时,蒋怡的后背阵阵发麻,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子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让自己在裴菲的面前示弱,口腔内侧的肉已经被尖锐的牙齿咬烂,娇嫩的肉层破皮,鲜血止不住地在口腔里面混上口水,一同吞咽下去。
血腥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裴菲伸手捏上蒋怡的下巴,手指不断地缩紧,捏得蒋怡下颔骨也痛得很。
裴菲嚣张中又带着一丝疯狂,对于蒋怡表露出的害怕和小心翼翼的仇恨,她兴奋难耐。
裴菲太享受这种将比自己更卑微的人踩在脚底下,永远没有翻身之日的快乐,在这个学校里面,少有人能够能够跟裴菲玩到一起,除了那些人看不上裴菲以外,更多的是裴菲也自视甚高,她不屑于跟那群傻子一起玩所谓的“过家家,我和你都是好朋友”的游戏。
而蒋怡不一样,不过是稍微给点好处,就能够摇着尾巴跟上来的可怜虫。更何况蒋怡是个哑巴,家里面的人对她又不是很好,就算真的被人欺负,也不会为蒋怡出头。
这才是裴菲跟蒋怡一起玩的原因之一。
裴菲从口袋里面掏钱出来,将钱极具侮辱性地塞进蒋怡的衣领口里,宽松肥大的校服被她扯着,站在原地的蒋怡踉踉跄跄地朝着她站的地方走去。
蒋怡感受到裴菲伸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微微发凉的指腹贴着她的腰线从胯部的上方掠过腰肢,在她内衣带子的边缘徘徊,那不是手,是蛇一样纠缠着蒋怡的恶意,是裴菲故意的挑衅和侵犯。
下一秒,还没有等蒋怡反应,那游走在腰线边缘的指腹就变成指节,狠狠掐上娇嫩细腻的肌肤,原本就挂在眼眶上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越来越多,直接哭成泪人。
罪魁祸首却心里舒坦着。
先前做不出题目的燥热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心情舒畅。
裴菲欣赏着蒋怡的哭容,随后扯着嘴唇威胁道:“去小卖部买完面包回教室时候,要是让我看到你脸上带着泪,可就别怪我没有手下留情了。”
“听到没有!”
“……”
咬着唇,发不出声音的蒋怡只敢拼命点头,生怕钻心刺骨的痛又在腰腹间出现,也担心裴菲会将不愉的情绪发泄在自己身上。
当门碰的一声被关上,力道回弹到蒋怡身上,泪水顺着脸颊流入衣领中,恨意让她咬牙颤抖着,恨不得现在冲出去,就将裴菲弄死在这。
可是她清楚的,她打不过裴菲,也辩解不过裴菲。
毕竟裴菲的父母会护着她,而自己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