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才心中惊异,没想到人才凋敝的扶云宗,还有这么一个天赋异禀的剑修。
“哼。”谢不才一连后退几步,转身离去,不与这愣头青硬碰硬。
任远收起剑气,重新坐会浴房门口的石阶上,听着浴房内哗啦哗啦的水声,却生不起一丝亵渎的念头。
他喜欢师父,也尊敬师父,如果不是师父,他大概已经横死在那棵树下了。至于师父怎么看自己,他不在乎,只要能一直待在师父身边就好。
“小远?你在这干嘛呢?”
任远收起心思,连忙起身,对着师父行弟子礼,随后坦然道:“师父,我觉得那个谢不才是装的,师父,不要留他在玉泉峰上,不然我怕……”
“怕什么?”顾寒薇微微一笑,捏捏任远的脸,“不过是多个淫贼罢了,你这小淫贼我都养了七年了,还怕他一个新来的?”
任远脸色微红,任由师父揉捏自己的脸,语气也弱了几分:“弟子可不是淫贼……”
“我知道。”顾寒薇松开手,叹息一声,“不过,那个谢不才,不是师父说的算的,宗主有令要我细心教导他,由着他顽劣的性子,毕竟,他是谢监察的儿子,如今我们扶云宗不比道盟,若是怠慢了人家,随便回道盟告个小状,都足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她又摸摸任远的头,“我知道,小远是担心我,不过为师心里有数,那小子吃不住学剑的苦的,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离开的,小远也收着点性子,别意气用事伤了人家,毕竟这关系到整个宗门呢。”
“是,师父。”任远恭敬低头,心中无名火起,那个胖子,还要继续忍受他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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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雅的卧房内,月光如水,撒在纱帐间,映出秦韵的曼妙身姿。
白日里谢昭平的淫弄虽已经让她泄身,却并未消解干净她的淫欲,反而像是一把钥匙,开了她的心锁彻底释放出她的本性。
此时她在卧榻上扭动身体,体内翻涌的欲望带来蚀骨的饥渴,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股间,揉捏那娇嫩的花蕾。
呼吸渐重,娇吟低低回荡,纱帐轻摇,一声一响如泣如诉,诉说着她的心底的渴望。
指尖在湿润的花瓣间游走,轻拢慢捻,股股淫液喷涌而出,浸湿身下的床榻。
朦胧间,她似乎看到自己的情郎陆九伸手拨开轻纱,然后温柔爱抚她的身体,因为常年练剑而长满老茧的手带来粗粝的刺激,大手摸着她的脸,拂过酥胸,拂过小腹,恶作剧般在淫穴上茂密的花丛停留。
于是情欲大涨,身体也几乎完全放开,口中的浓情软语也变得淫荡起来。
“嗯……九郎,九郎……快点,摸那里嘛,嗯……用力捏……哦哦,不要太粗鲁嘛,人家也是会痛的……”
在房外为她守夜的侍女小脸红透,但也没有更多反应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宗主几乎每晚,都会念叨着“九郎”,然后自慰,只是今晚声音格外大。
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从卧房内传出来,侍女知道,宗主已经将自己修长的白嫩手指探入花穴内抽送起来。
“九郎……哦……太激烈了……韵儿要不行了……哦哦哦……要被九郎艹死了……停下……慢一点……”
嘴上虽然不断求饶,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在一声清越地娇吟过后,秦韵终于停了下来,抽出手指,微微分开,淫液在指尖拉出晶莹的水丝。
看向身下,床榻上已被淫液浸湿大半,她脸色愈发红润,自己身下居然还有棕黄色的液体……
失禁了么……或许自己,真的就是个淫乱的女子吧,她心底自嘲着,又回想起陆九。
她是陆九的妻子,陆九是她的丈夫,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可却不知,陆九心底,似乎根本没有她的位置,除了大婚那天,陆九被她半推半就着做了一次外,陆九就再没碰过她的身子。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一心爱着陆九,那是她的初夜,也是他的初夜,虽然自那以后没了下文,她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无比满足,因为就算以后陆九有了其他女人,和其他人欢淫,可只要肉棒一探入玉穴花径间,就会立马想到自己,这就足够了。
“小满,进来,把床单换一下。”秦韵稍微整理一下衣物,脸色微红,叫着守夜侍女的名字。
小满低着头不敢看秦韵,小心翼翼扯下湿透的床单,下面的床垫也都湿透了,秦韵羞红了脸,下床,让小满把床上用品一起出去,坐在一边等着她取来干净的。
等到小满取回要换上的床单床垫时,一个枯瘦的男子已经守在宗主卧房的房门前了。
“监察大人为何在此……”小满抱着紧一会儿要为宗主换的东西,怯生生开口道。
谢昭平没有直接回答,抢过小满怀里的一大包东西,冷冷开口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