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是公报私,死变态,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来这种地方。这让江寒早上给他的正分数一下子变成负分。
&esp;&esp;江寒咬紧后槽牙,只能呵呵笑道:“您大人有大量,我保证不影响您观看表演,一定会尽量降低存在感!您就当做了一件善事,不和我这样的小人计较……”
&esp;&esp;alpha抵住他越靠越近的前胸,拍了拍被beta碰到过的衣角,看着明显绷不住表情的侍应生,突然又改了主意,轻哼一声,指了指他原本站的位置。
&esp;&esp;“回去站好。”
&esp;&esp;江寒得了这句话,当即松了口气,一边暗骂这人给个梯子就上劲,不要脸。一边朝着这位不要脸的客人笑了笑,然后当然是被回以一个嫌恶的眼神。
&esp;&esp;alpha落座,闲散地翘着二郎腿。和beta移开的视线交错,他的目光从这人的脚底扫视到头顶。虽然他看这个beta不顺眼,但不可否认,上身的小马甲把他的背部线条勾勒出了一条有起伏的弧线,犹如量身定做的裤子将他的臀|部紧包着,多一点不行,少一点也不行,一套普普通通的侍应生服被这个beta穿出了别的味道。
&esp;&esp;让隔壁两桌的客人频频投来视线,只是本人不知道罢了。
&esp;&esp;不多时主持人便上场,把今晚的表演节目单报了一遍,又做了简单的节目介绍。
&esp;&esp;江寒没心思细听,脑子里一边想过一会儿要不要找个侍应生换一个桌位,省得这人找麻烦。一边余光留意alpha的动作,怕等会儿服务不周被这人一个电话换掉。
&esp;&esp;果不其然,安静了没多久的客人搭在桌上的手指轻叩两下。
&esp;&esp;江寒深吸了口气,走过去,弯腰,微笑着说:“在的主人,有什么需要?”
&esp;&esp;怎么办,嘴都不想要了。江寒的自尊在今晚绝对会被‘主人’这俩字狠狠踩在脚下死死碾压踩碎。
&esp;&esp;alpha显然也觉得听着刺耳,拧着眉说:“我叫钟守,不要那样叫我,很恶心。”
&esp;&esp;江寒腹诽,我叫了三声了你才说恶心,这话怎么不早说?
&esp;&esp;但面上还是笑嘻嘻地问道“好的,钟先生。您有什么需求?”
&esp;&esp;钟守:“我不喝酒,给我换一壶茶来。”
,&esp;&esp;从清淡到浓郁,再到熟透,然后是一股甜到发腻的味道,腻到江寒有点想吐,这味道像熟透了的桃子马上就要烂掉。
&esp;&esp;而主持人成了oga‘表演’的讲解员。
&esp;&esp;箱子并不是箱子,而是笼子,笼子的四个角上挂着扩音器,将笼子里正在扭动的oga的声音无限扩大。整个表演区都被oga的声音和满到溢出的信息素占满。
&esp;&esp;让江寒闭上眼睛还能听见声音,捂着耳朵还能闻到信息素。他偏过视线,看向他的客人。
&esp;&esp;钟守并没有看台上的表演,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寒。
&esp;&esp;“喜欢oga?”
&esp;&esp;江寒讪讪摇头,“不喜欢。”开什么玩笑,他一个无性取向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oga。
&esp;&esp;钟守嗤笑:“那你还看得目不转睛,认真投入,我敲了不止十几下桌子,你都没听见。”
&esp;&esp;“……”
&esp;&esp;江寒发誓,他刚刚真的没有看得非常认真以至于没有听见钟守敲了桌子,要知道一个刑警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基本操作,他也百分百保证,这戴着嘴套的狗东西在狗叫,他绝对没有敲桌子,就是想看自己难堪而已。
&esp;&esp;但有什么办法,今天晚上,在江寒挂着19号牌子的时候,就是这狗东西说了算,他说他敲了,那就是敲了。
&esp;&esp;就在江寒接不上话,无法给出回应时,台下突然一阵骚动。台上来了个新人物,他的视线不免跟着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