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无意识喊了陈蹻,他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立时就醒过神来,赶走了李妍。
李妍第二次被皇上赶走,第一次还能说是自己上赶着,第二次是正经被招幸,却落得如此下场,李妍自然委屈。
李延年有些震惊,没想到皇上无意时候会喊嬴政名字,这可是警报,嬴政长得比自己妹妹李妍像废后,万一皇上宠信了嬴政,而冷落了自己妹妹,岂不是大事不好。
刘彻因为这件事也非常烦躁,一晚上没有入眠,一闭眼嬴政种种都会自己眼前划过,让刘彻有些晃神。
李延年把自己妹妹劝走了,觉得这件事不能再耽搁了,就要趁着皇上对嬴政还不是太有意思时候,给遏制住,不然以后会发展到不可设想地步。
李延年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情,谁也管不了,毕竟皇上权利至高无上,想要招幸谁还不是皇上说了算。唯独有一个人可以插手这件事,那必然就是皇太后。
李延年当下抽空往东宫去了,李延年不是太经常来东宫,毕竟他跟刘彻身边事情很多,平日里都很忙,偶尔来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会问一问皇上事情,例如身体怎么样,用膳怎么样之类。
李延年进了东宫,皇太后因为田蚡事情心情一直不好,近听说田蚡越病越厉害,还偶尔会撒疯喊有鬼,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
皇太后见李延年来了,也没心情去问皇上好不好,只是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儿么?”
李延年跪下来,一副迟疑表情,再三犹豫,皇太后看不耐烦了,道:“你有什么事情这么吞吞吐吐?”
李延年道:“这件事情本是奴才多管闲事,但是奴才一心忠于陛下和皇太后,若是不说就是失职。”
“和皇上有关?”
李延年道:“回皇太后,正是,此事和皇上有关,也是奴才偶然发现…”
他顿了顿,装作一脸大义凛然道:“事情是这样,前儿奴才侍奉皇上早起穿衣,看见了一件了不得事情…”
王太后看他样子,道:“你倒是说啊。”
李延年这才道:“不知皇太后可否记得,前几日做了丞相那位隆虑侯陈蹻。”
王太后冷笑了一声,道:“我怎么能不记得他呢?”
李延年道:“奴才…奴才那日侍奉皇上穿衣,一进去,就见皇上和…和隆虑侯陈蹻都是赤1身1裸1体…”
“什么!”
王太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李延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似乎是被隆虑侯所迷惑了,不然皇太后您想,为何皇上突然给他封侯拜相,就算武安侯身体有恙需要静养,不能再做丞相,但是哪里轮得到隆虑侯,朝中有才有为骨干之臣可是多了去。”
王太后道:“我就说…为何皇上突然这么器重这个陈蹻!原来是被这个蹄子给迷惑了!”
“正是呢。”李延年又道:“皇太后,这件事情本身不是奴才能置喙,但是…但是奴才怕不说给皇太后听,万一皇上对隆虑侯百依百顺,这个朝廷怕都给隆虑侯给吃了!”
王太后道:“这还了得!真是没想到…皇上,皇上竟然…”
李延年见王太后气倒不上气来,赶紧道:“皇太后注意凤体啊,您若是病倒了,可再没人能制住这个隆虑侯了。”
王太后冷声道:“你放心好了,有我这个做娘,就绝不能让皇上被陈蹻这蹄子迷得晕头转向,他算是个什么!”
李延年装作很为难,道:“其实这件事情,皇太后再观察一段时间罢,也不能太武断了,万一…万一只是误会呢。”
“你都亲眼所见了还能是误会!”
王太后道:“皇上若是再传陈蹻进宫,你就立刻来支会我,我倒要看看,皇上还能我面前乱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残念扔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谢谢12751995扔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谢谢Mashist扔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