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断双腿滚进监狱,把他欠我的那三年,加倍还回来!”秦伟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陌生的养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让他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进监狱?还要打断双腿?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你……你这是在逼我!”“没错。”秦汉天直起身子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我就是在逼你。”“三年前你逼我替他顶罪。”“今天,我让你亲手把他送上绝路。”“很公平不是吗?”秦伟华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崩塌。就在他即将崩溃的边缘。别墅外又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带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猛地停在了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浑身珠光宝气,脸上却写满了尖酸与刻薄的女人气势汹汹地从车上冲了下来。正是秦汉天的养母张玉梅!她一进门看到秦汉天,那双保养得极好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滔天的怒火与怨毒!“秦汉天!你这个白眼狼小畜生!”“你敢打我儿子!还敢让你爸来西京见你谁给你的胆子!”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泼妇张牙舞爪地,就朝着秦汉天扑了过来!那一双手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在空中划出几道凌厉的抓痕直奔秦汉天的脸门!她要撕烂这张让她儿子蒙羞让她丈夫低头的脸!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秦汉天的衣角。一只手,后发先至,闪电般扼住了她的手腕。紧接着。啪!一声清脆到极致的耳光,响彻整个客厅!比刚才秦伟华撕碎支票的声音,还要响亮,还要刺耳!时间,在这一刻仿若静止。张玉梅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僵在了半空中。她那双怨毒的眸子,瞪得浑圆,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他,一个她养了十几年的狗,一个她随手就能送进监狱的废物。竟然,敢打她?足足过了几秒钟,一股火辣辣的剧痛,才从脸颊处传来!“啊!”一声不似人声的、歇斯底里的尖叫,从张玉梅的喉咙里爆发而出!“你敢打我!秦汉天!你这个狗杂种!你竟然敢打我!”她像疯了一样,另一只手也朝着秦汉天抓了过去!秦汉天眼神一冷,手腕微微用力,随手一甩。张玉梅整个人就像一个破麻袋,被他轻而易举地甩了出去,重重撞在秦伟华的身上,两人一起狼狈不堪地摔倒在沙发上。“汉天!”秦伟华扶住自己那披头散发的妻子,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秦汉天,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怒火!“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妈!你怎么能动手!”“我妈?”秦汉天笑了,那笑声,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嘲讽。“我的母亲,在我三岁那年,就已经死了。”“死在你们秦家,逼我替秦飞扬顶罪的那一天。”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秦伟华所有的怒火,瞬间熄灭。他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秦伟华!你这个窝囊废!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张玉梅却不依不饶,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指着秦伟华的鼻子破口大骂,“他都敢打我了!你还在这里跟他废话什么!叫人!把家族的供奉都叫来!我要把他剁碎了喂狗!”秦汉天没有理会这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他只是平静地看着秦伟华。“我的条件,不会变。”“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如果我看不到秦飞扬跪在这里。”“我会亲自去一趟京城。”“到时候,断的,可能就不只是他的腿了。”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那种决绝的姿态,那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羞辱,都来得更加致命!“秦汉天!你给我站住!”张玉梅疯狂地嘶吼着,就要追上去。却被秦伟华一把死死拉住。“你放开我!秦伟华!你今天要是让他走了!我们俩就离婚!”秦伟华没有说话,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他看着那道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那张儒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深深的恐惧与无力。他知道,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这个儿子。不,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从未拥有过。而他们秦家,招惹上的,是一个他们根本惹不起的,从地狱归来的魔神!……别墅外。秦汉天坐上劳斯莱斯,脸色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未曾发生。“少主,去哪?”颜如火问道。“随便开开。”秦汉天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他需要静一静。与秦家的这次会面,耗费的心神,远比他跟林家那场大战要多得多。,!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西京的街道上。就在这时,秦汉天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是女子监狱典狱长,鱼凤舞,打来的。秦汉天按下接听键。“事情办完了?”电话那头,传来鱼凤舞那慵懒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声音。“嗯。”“心情不好?”鱼凤舞似乎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疲惫。“还好。”“秦家那对蠢货,又惹你了?”鱼凤舞轻笑一声,“要不要我派人,帮你处理干净?”“不用。”秦汉天摇了摇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行吧。”鱼凤舞的语气,带着一丝宠溺,“对了,二师傅让我提醒你,三天后的地下黑市,除了九阳还魂草的线索,可能还会出现另一件东西。”“什么东西?”“一张,残破的藏宝图。”“据说,那张图,指向了传说中,‘神藏’的入口。”秦汉天那双异色双瞳,微微一凝。又是神藏。看来,所有的线索,最终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知道了。”“嗯,自己小心点。”鱼凤舞叮嘱了一句语气又变得玩味起来,“实在不行就回监狱来,姐姐这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说完电话被挂断。秦汉天收起手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去天宝阁。”他忽然开口。“是。”:()真龙出狱,我以无敌镇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