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三品顺天府尹?
!!!!!!
前面那个正三品的名头远不及顺天府这三个字有分量。
不算京官,但比京官面子还大!
做为京畿第一官,涉及皇权祭祀、乡试供应、京畿维护等关键政务,是直接服务於皇权和都城运转的重要职位,多数时候都是皇上最信任的官员担当。
而且因为盛京城遍地权贵,所以顺天府尹既要能干,又要平衡好人情,隨便哪一任都要把京城里的人际关係调查的明明白白才敢断案。
就这样说吧,哪怕是林蓯蓉被调过去也没人会说他是下调,而是要上门恭喜他得陛下看重。
“这种官职,怎么就落到我夫君头上了?”孟晚难以置信。
林蓯蓉抚平信上的褶皱,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从你师公在朝为官,到我被调回盛京,这么多年来从没听说哪任的顺天府尹是五十岁以上的官员。”
他也颇为不解,宋亭舟虽然能力出眾,但他的资歷並不足以任顺天府尹。而且京官的位置被多少双眼睛盯著,上一任顺天府尹可是陛下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怎么会突然將位置空出来让给宋亭舟?
——
钦州城內,廉王已经出兵一场,对面安南没想到他们真的会打过去,猝不及防下吃了个暗亏。
虽然和廉王不对付,但害死太子的敌军显然更可恨,秦艽在战场上杀红了眼,把安南主將的脑袋都给生生拧了下来,凶残的模样不光震慑了安南军,连自己这边的士兵都看愣了。
廉王坐落后方,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哑著嗓子呵斥身边差点嚇尿了的文吏,“愣著做什么,就写在本王的带领下,秦指挥使英勇奋战,与本王合力斩杀了敌国將领。”
战场上若全是自己的人,功劳廉王完全可以独占,可惜了,这么多双眼睛盯著,秦艽的功劳抹不掉。
首战告捷,当是要八百里加急匯报给朝廷。
军营不是人住的地方,从“战场上”下来,廉王便带著自己人退到钦州城中,战事只是暂胜一场,他便迫不及待地举行起了庆功宴。
丝竹小鼓、玉手拨弦,乐师们沉浸在曲调悠扬的乐曲中,厅內身姿妖嬈的舞者在翩翩起舞。
屏风后头是一盆盆微微化开的冰盆,冒著缕缕凉气。廉王坐在主位上,举著华光四溢的琉璃杯饮酒,面前的玉盘里是颗颗饱满的荔枝。
领舞的舞娘看著他俊美的面容,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如蜜一样在廉王身上拉扯,廉王回之一个趣味的淡笑。
舞娘心臟狂跳,她想著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如此贵重显赫,终於忍不住跳到他面前,“不小心”跌了出去,就趴伏在他脚边的位置上。
仰头,楚楚可怜的看著他。
“这么不小心啊?”廉王眉梢一挑,带著丝兴味说道。
“王爷~”舞娘將白如玉藕的手臂伸出去,却並没有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怜惜。
廉王半点没有拉她起来的意思,眼中的兴味还在,却不是情慾……
“连支舞都跳不好,真是废物,来人,把她的腿砍下来扔到后院去餵狗。”
他话音一落,门口守著的侍卫便立即行动,把还没搞明白状况的舞娘拎起来。
“不要!殿下不要,是奴婢错了,殿下饶……唔……唔唔!”
等舞娘反应过来哭求,却被侍卫捂著嘴巴拖了下去,看他们的动作,手上的人仿佛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娘,而是一团烂肉。
剩下的舞娘无不嚇得浑身发抖,却要强撑著动作不停,形势有了,脸上笑得却比哭还难看。
“钦州果真贫瘠,都是什么庸脂俗粉,还是偃跳舞跳的好看。”廉王略显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