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
顾邦国语气里透着无奈。
顾城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差点没把手机再摔一次:“你他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是赵天干的!”
老爸在电话那头,咆哮回来:“你有证据吗?!”
“视频里他那几个黑人保镖,我还能认错?!”
顾城吼得嗓子都哑了:“小晚现在下落不明,你让我冷静?!”
“那你把视频交给警方啊!”
“交给警方?除非你杀了我!”
顾城气得直接挂了电话,虚弱的身体像被抽干力气,瘫倒在枕头堆里,双拳死死攥紧,指甲刺破掌心,血顺着手腕淌下来。
线索断了,怎么办?!
一想到小晚从昨晚到现在,可能又被那些变态黑鬼玩弄了不知道多少次,那两条修长笔直的丝袜美腿被掰开,嫩穴被大鸡巴捅得汁水横流,顾城心口一痛,喉咙一甜,“噗”地喷出一口鲜血。
眼前一黑,他整个人翻倒下病床,脑袋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
“小城,小城!”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城猛地睁开眼,从病床上弹坐起来,双手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他视线模糊,眼底还残留着血丝,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黛眉弯如远山笼雾,杏眼清亮似秋水藏星,莹白细腻的肌肤在病房冷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丰润的红唇因惊诧微微张开,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吐气如兰。
那张脸美得让人心跳加速,顾城胸口一热,下意识抱得更紧,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她柔软的腰肢和滚烫的体温。
“小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声音带着嗔怪,鼻尖钻进一股馥郁成熟的香气,顾城猛地回神,松开怀里的人,才看清是妈妈陈悦琳。
他神色一暗,垂下头:“妈妈,你来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妈妈乌檀木般的长发盘得端庄,发间翡翠簪子晃出泠泠清光。
她明艳的鹅蛋脸上满是忧虑,眉心微蹙,眼尾几道细纹反而衬得她更有韵味。
他颓然靠在床头,看向窗外暗沉的天空,轻声问:“妈妈,我又昏迷多久了?”
“两三个小时吧。”
陈悦琳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珠,手一动,真丝旗袍的袖口滑落半寸,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小臂,嫩滑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肉。
她拿起床头的水杯递到顾城唇边,腕间冰种玉镯碰上青花瓷杯,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顾城盯着窗外暮色发呆,她忍不住伸手抚上他苍白的脸,指尖涂着淡粉蔻丹,像五片初绽的樱花瓣,柔声问:“我听你爸说了,你有小晚的消息吗?”
“没有……”
顾城先点头,又摇头,握住妈妈柔软的玉手,手掌下的肌肤温热滑腻,他刚想开口诉苦,却被一个粗重的陕地口音打断:“顾市长,鹅家黑蛋……”顾城眉头一皱,扭头一看,黄老蔫佝偻的身影站在病房门口,那张满是沟壑的老脸跟床头的妈妈对比鲜明。
陈悦琳微微侧身,旗袍立领间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在灯光下划出天鹅般的优雅弧度。
她身上那件淡粉色真丝旗袍紧贴着肉弹般的丰满身材,勾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S形曲线。
轻薄的布料像第二层肌肤,紧绷地裹住她全身,凹凸有致的曲线一览无余。
雪白的脖子嫩得能滴水,G罩杯的巨乳将旗袍撑得紧绷欲裂,隆起一道夸张的M型弧线,两团肥美的大奶子高高挺着,沉甸甸地颤巍巍晃动,违反地心引力,散发出淫熟的肉感。
顾城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去,只一眼,病号裤里的小鸡巴就硬得发疼。
妈妈侧坐在床边,高耸的豪乳把旗袍撑出惊艳的弧度,斜襟处的盘扣斜斜排开,金属丝绣的牡丹纹死死扣住轻透的衣襟,饱满的乳肉被挤得溢出来,乳沟深得能夹住手指,随着呼吸起伏,颤巍巍地晃着。
顾城喉咙发干,想象着那对大奶子被他抓在手里揉捏的触感,软得像刚出炉的奶油包,他硬挺的鸡巴顶着病号裤,好在有被子的遮掩,没让妈妈看出他的窘态。
他的视线往下移,纤细的腰肢收得窄窄的,像一把盈盈可握的柳枝,却在髋骨处猛地炸开两团肥硕的臀肉。
淡粉真丝布料被撑得几乎透明,臀瓣的肉浪沟壑清晰可见,布料深陷臀缝,像一条淫荡的细线勾着那极品蜜桃肥臀,恨不得让人伸手去抓一把,感受那软弹的手感。
家里四个女人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