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晨到黑夜、自儿时到现在……全都是拉着你,做这样的事。”
“!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怎么就自儿时就……”
“胡说与否,你当真不?知道么?”
语罢,男人贴得更近,蹭了蹭他,诱哄蛊惑,一字一句极尽温顺,却似魔咒般教?人拒绝不?能。
“你向来很疼它的,不?忍心晾它太久,是不?是?”
谢见琛:“……”
身上已经开始提前发酸了。
精力怪物啊!
日子安逸下?来,他也渐渐发现,晏漓这家伙本性分明任性得很,且在某些方面上尤擅得寸进尺。
哪还有从前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
不?知为?何,他却又忽地忆起了方元望的话。
“不?可,仔细耽误了你上朝的时辰……”
他试图挣扎。
“别乱动。”
晏漓紧紧攥住他脚踝。
“不?能尽快解决,待会?儿就只能带着官人一同上朝去了。”
“?”
已老?实?。
——老?天爷,谁能把?他那个千依百顺的夫人还给他啊?!
……
……
青丝混缠,雨露恩浓。
晏漓心满意足,拥着腰怯肢软的谢见琛温存半晌,才被人好不?情愿撵出龙帷,上了朝去。
他今晨心情大?好,以致群臣见了这个年轻寡言的新帝面带微笑地叫他们?平身时,或多或少都有些诧异。
只有护卫军出身的几人不?忍细想?。
——有这份功劳,恐怕还要苦了某个起不?来床的人了。
不?及晏漓处理那些阉党遗留的琐事,却见群臣中,邵尚书两步踱出,行礼再拜。
“陛下?,臣有本要奏。”
他眉头微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懒得与他多费唇舌,不?动声色回堵:
“倒巧,朕正待问?你,几月前吩咐礼部拟定?的封后典礼流程,因何仍未呈到朕面前?”
“臣今欲所言,正与此事有关。”
“说。”
邵尚书清嗓:
“礼部无能,无力为?谢公子置办典礼!”
哗啷——
一声脆响,一本奏章不?偏不?倚地掼到邵尚书头上。
也不?知究竟是多大?的气力,直将人的发冠打歪、额角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