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见琛自是不忍心将他推开?:
“眼下可有对策?”
“有。”
“什么?”
“只要……皇后?多陪陪我。”
晏漓低笑着,似是顽话、又似当真有此盘算。
“多陪陪我,我就留他们一命,如?何?”
“你——!”面皮薄的谢见琛果不其然又被他绕进了坑里?,结结巴巴,“在?问你正经的,你若总是这样戏弄我,我再也不来寻你了。”
“也罢,不戏你了。”
晏漓示意谢见琛再靠近些,索性将人直接扯到怀里?,任谢见琛直接坐在?膝上,做出一副亲昵之态,确保二人的话不会为第三?人听见。
“可自税制着手,借减轻民负为由,一点点渗透盐法、漕运等?历来由这些久来为阉党臣系垄断的管理。这样缓慢推动下去?,自愿与否,便由不得他们了。”
“这倒是个好法子,虽然听起来要耗些时间,但却也能达到清查的效果。”
“只是法子好?”晏漓挑眉,“我就不值得些什么奖励?”
他无奈汗颜。
哪有皇帝找臣子讨赏的?
真是……尽爱做这些奇怪的事。
“那,你想?要什么?”
男人侧颈,轻咬着他耳朵道:
“想?要——你。”
“!”
他感受到晏漓手的位置逐渐不对劲起来,那处熟悉地硌得慌。
他大惊失色:“在?这??”
这也太任性了!
晏漓说干就干,仅仅一个眼神便屏退下殿内所有宫人,抬手将谢见琛仰卧在?御案上。
“等?、等?等?!”
“等?什么?”
“回乾元殿去?……”
禁欲数日的忙碌君王眼底早已?蔓上挥之不去?的贪欲,手轻车熟路钻了进去?,若即若离探了探,听着某人变调加重的呼吸声,抬眸邪笑。
“你明明也很想?。”
谢见琛没?法反驳,可在?此处胡闹,也实在?太……
只恐他以后?再也不敢直视这张御案了。
“别,”他还要这张所剩不多的脸,试图挣扎,好言找借口,“下面都是奏折,仔细弄脏。”
晏漓:“有道理。”
于是,一阵乒乓哗啦,叠成小山的奏折被晏漓尽数掀至地上。
“如?此,便足以容下你尽情‘施展身手’了。”
谢见琛目瞪口呆:“……”
昏君、昏君啊!!
简直疯了!
晏漓:“还有什么借口,嗯?”
谢见琛见他这幅欲情冲头的模样,心中无声尖叫,更加坚定了阻止他成为昏君的心。